肖宸断子绝孙!金茗你个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可能是真的害怕童佳期有什么闪失,肖宸不能天天陪着童佳期,就找了当时在部队的时候一个旧识天天跟着童佳期,就当是她的保镖了。
这女人名叫白钰,比肖宸大了八岁,以前在部队女兵队伍里也混成个营长了,后来大家纷纷转业,有人脉资源的都托了关系给自己弄进了机关里,她就退了伍,在个不大不小的公安局干差事。工作很累,熬夜加班是常有的事,关键是上面有个什么指示她又不得不从。
当过兵的人都这样,服从命令就是他们的天职,可看的多了,也觉得不是所有的指令都像部队那样单纯,从前他们只需要完成任务,按时训练,心里想着保家卫国就够了。而现在,哪怕是来到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她都必须精通各种人情世故,去了解和适应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她工作累,心也就更累了。
白钰后来递了辞职信,打了报告上去,自己打算弄个公司试着创业,走公务员这条路的人有她老公就行了,她就不跟着趟这个浑水儿了。白钰老公也是转业回来的,也没什么背景,不过分配的地方稍微比白钰的好些,虽然苦,但一个男人也能承受的住。好在部队里面的朋友都是过命的交情,在她十分不如意的时候,肖宸托了祁士轩的关系给她老公调换了工作,更是帮她解决了刚刚创业时候各种执照和过度资金的问题,所以这份恩情她就记在心里了。
现在肖宸告诉白钰他现在处境堪忧,他老婆三番两次的被人算计,如果他再不还这个手的话他都不能算是个男人了。可就是他老婆现在怀着孩子,万一他忙的时候让童佳期一个人呆着出了什么岔子,那他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泡影,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了意义。所以想到贴身保护自己老婆这件事,肖宸觉得还是请白钰来最合适。
本来白钰还不觉得肖宸这个从前冷心冷面的冰疙瘩会对哪个女人有什么太深的感情,可当肖宸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姐,童佳期就是我的命”时,白钰心里的感觉真的跟小说里面写得哪个词儿差不多——滔天巨浪。
和童佳期相处了几天,白钰虽然没有看出童佳期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的地方,可也觉得不讨厌她。她可能最近话真的很少,精神头也不好,和一旦她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好像一块透明的玻璃似的,她的喜怒哀乐一目了然,她高兴就说高兴,她不开心也会想法子自己纾解,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省心不说,也觉得心能静下来,不用费尽心思的去猜,也不用像在外面那样处处小心时刻算计着。就是“舒服”和“合适”这两点,白钰就觉得肖宸找这个女人也没什么让人想不通的了。
这会儿她跟着童佳期一块到了佳辰工作室里,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摆设呢,就先有一个花盆砸过来了。别说童佳期这个孕妇动怒了,就连白钰这个“保镖”也不干了。
在人家地盘上就敢撒泼撒到这个份儿上,恐怕也真是没什么教养的女人了!
眼看着于静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白钰眉头都没皱一下,别人都没看清楚她究竟是做了几个动作,只是眨了眨眼睛的功夫,于静就已经被白钰给按倒在桌面上,想起身都难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合起火来算计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舅舅是水利局的张局长!我还是市长千金的好朋友,你们得罪了我,等着喝西北风去吧!松手,放开我!”
白钰听得心烦,本身在部队里就很少有人跟她唧唧歪歪的说话,在公安局的时候她更是出了名的铁面女神捕,在公司里的时候她一个眼神就能让男性员工脚软,听于静这番没头没脑的谩骂,她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脾气,这会儿就更收不住了。
她的手劲儿可能大了点,也有可能是于静自己常年在屋里自己文艺的太久了缺乏锻炼,只听“咔”的一声骨头想,于静本来是想挣脱白钰束缚的,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劲儿那么大,自己逃脱不开,反而把自己的胳膊给弄脱臼了。这会儿都豆大的汗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砸,疼得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白姐,轻着点,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童佳期倒是不觉得修理于静一顿有什么不对的,可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就算大人之间有什么仇怨,肯定也不能往孩子身上撒气:“她就这样,嘴巴臭。”
她哪儿知道自己刚说完这句话,于静好像被点着的炮仗一样激动得蹿起来骂道:“童佳期,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你们两个的话,龚辉怎么会想到让我打掉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