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茗,看在咱们两个同学一场的份儿上,这是二十万块钱的支票,你离开龚辉吧。”于静眼角的余光瞟到急匆匆推门而入的人,笑呵呵的对着金茗说道。她知道自己越是摆出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金茗就越是生气,而她丧失所有理智和镇定的时候,就是自己赢了。
“二十万?真是好大一笔钱啊!于静,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和龚辉离婚的。只要我还是龚太太一天,只要我们还没离婚,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你肚子里的那个也不会被人用正眼去瞧!如果用钱打发掉我是龚辉的意思,让他自己跟我说!我们夫妻两个的事,你没有资格插嘴。”金茗是背对着门口的,这也是于静故意设计的,因而她根本就没有看到急匆匆赶过来的龚辉,也根本不知道今天这个“谈判”只是于静设计的一个圈套。
“但是我想你舅舅会稀罕这些钱的。”于静看着越来越近的龚辉,故意刺激金茗。
“是我舅舅是爱钱,但是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肮脏!我和龚辉两个人结婚的时候要的礼金,那不是我的卖身钱!我没你想的那么低贱!”金茗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喜欢用别人的错处来惩罚她,不管是于静,还是龚辉,又或者是龚辉的妈妈,也许在他们心里,她与自己爱钱的家人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的人格,还想用钱打发掉自己,真是可笑至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金茗本打算转身就走,谁知道于静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放开我。”金茗皱着眉头甩开了她的手,谁知道于静却突然扑倒在了地上。
龚辉刚刚往里走了两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于是跑到于静的身边将她扶起来,满眼疼惜的问道:“于静,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会不会觉得哪里不舒服?”说完,他满含责备的瞪了金茗一眼,那双眼睛里的愤怒和怨恨如此明显,让金茗本就破碎不堪的心,更加冰冷。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一天龚辉会如此待她,永远不问对错,只论对象是谁。只要是与她金茗有关的,都是错。
难道刚刚他没有看到吗?于静根本就是故意的,也许她早就看到龚辉了。只是她竟然还傻傻的上了于静的当,可即便是这样,那又能说明什么吗?
这场戏的观众和审判者是龚辉,只要他的心还是偏向自己的,或者哪怕在他心里两个女人的分量同样重要,他都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觉得自己伤害了于静。只要是他还有一点点的关系她,就会发现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是于静设计好的。可是龚辉没有发现,反而还埋怨她将于静推倒了,这就是说他心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天平,或者,他的天平已经朝着于静斜了过去。
“龚辉我没事,不是金茗推我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于静的欲盖弥彰看起来是为了金茗在解释,可实际上越是这样说龚辉就会越心疼她,就对金茗越是不利,好一招以退为进。
“于静你不再在为她解释了,刚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他对于静轻声呵护,反过头来瞪着自己的老婆说道:“金茗,是我对不起你,可以于静和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是无辜的,你有气可以朝着我来,不要伤害无辜。”
听着龚辉义正言辞的说着道貌盎然的话,金茗满含痛哭和嘲讽的笑了。
于静是无辜的那她算是什么?
“无辜的那人会去怕坏别人的家庭,会去做小三吗?龚辉你不觉的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吗?”金茗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哭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有一天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龚辉,咱们两个结婚之前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
龚辉不说他们结婚的事儿,偏偏抓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件事作为依据,朝着金茗又是一阵批判:“我当然记得!咱们两个说过要互相扶持,孝顺对方的父母,对嘛?可你今天早上都干什么了?我妈背你气得差点心脏病复发,我这是刚刚从家里出来,你知道吗?你这个好儿媳妇去哪儿了?为什么要气她?”
“我气她?”金茗这会儿觉得委屈和愤怒同样将要把她的理智冲垮了:“龚辉,我平时对你妈妈怎么样,你完全不知道吗?我顶撞他?你知不知道你妈妈有多么过分?我是个孕妇,她不仅把我当犯人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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