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期,你不用随随便便的找个律师来吓唬人,我李维扬不是第一天出来做生意的,也不是第一天管理偌大的分公司没见过世面的。你让我为杨绘新的行为负责?好啊!我说的话我一定会办到。但你凭什么?”李维扬身边的气压异常低,好像乌云笼罩的天随时都能下起一阵雷阵雨似的:“打官司讲究的是证据,有证据你尽管去起诉好了。你一个小设计师,可以和一家大型珠宝公司耗多久?不要说我是在威胁你,你是成年人了,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对自己会很不利。公司以前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童佳期冷笑道:“李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在公司的快三年了,您是几个月前才刚刚记住我名字的。您能屈尊降贵的去记住我这个小人物的名字,恐怕不过就是为了争取那个园艺博览会会标设计权吧?”见李维扬不说话,童佳期又说:“您这个人做事一向有目的性,但也一如既往的不讲人情。伊宁珠宝公司伤我最深的地方不是公司以剽窃为由炒了我,而是您在迫不及待的炒掉我之后,还没有向公众否认‘设计会标内幕’之说,您这样的做法和摆着一副默认的姿态看着我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李总,您这样对待自己员工,真的不怕寒了别人的心吗?”
李维扬不觉得童佳期说的那些是他的责任,反而理直气壮的辩白道:“你已经不是伊宁珠宝公司的人了,我为什么要为你澄清那些丑闻?公司是讲究效率和收益的,浪费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钟都是在浪费运营成本。你说了这么多,不过只是想让我出面为你澄清那些谣言吧?可惜让你失望了,我不觉得你是公司十分重要的员工,也没有必要为你做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李维扬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杨绘新也跑到总裁办公室里来了,可她没有进来,而是躲在外面偷偷地听他们说话。
童佳期摇了摇头,算是对这个李维扬乃至这个公司彻底失望了。
江染染看着李维扬依旧半点悔改都没有的样子,为童佳期出气的想法就更浓了。
沈梦瑶上前一步向李维扬笑着说道:“李总你好,我叫沈梦瑶。”
李维扬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压根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有什么来头,所以一点都不需要忌讳她,甚至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沈梦瑶一点都不为他的蔑视而生气,相反,她淡淡的笑了笑,将头发挽到耳后,一派淑女的模样。可她接下来说的这一番话却让李维扬没了脾气:“贵公司设计师杨绘新于上个月发表在国外设计期刊上的设计图是我和童佳期两个人的共同创作,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在英国就读的设计学院时曾经多次与我的导师埃尔维斯。阿尔弗雷德先生沟通过这幅设计图的设计问题,并言明过此设计图的权属并做过相应的登记手续,我出国的第一年就将该图列为当年设计学院的研究课题,因此贵公司杨绘新设计师所称‘旧作’的说法根本就不能成立,因为她没有把这幅图的出处追溯到四年前那么久远。”
躲在门外的杨绘新听到沈梦瑶的这一番话,心里“咯噔”沉了一下,暗叫了声糟糕。
埃尔维斯。阿尔弗雷德虽然不是什么知名设计师,但是他的学生遍布欧洲,几乎各个都是独当一面炙手可热的珠宝设计师,所以他的人品以及他所能证明的事绝对有说服力。杨绘新其实在国外并没有混过几年,出去的那些年也是混些杂牌学校,镀了镀金就回来了。像是埃尔维斯。阿尔弗雷德这样的大家她根本见都没见过,谁知道童佳期竟然和他的学生有关系!李维扬是珠宝公司分公司的老总,就算他从来不做设计,也多半知道这些学界泰斗的名号,那她岂不是要糟糕了?
沈梦瑶先是把有关设计图归她和童佳期所有的证人给列举出来了,在李维扬极度难看的脸色中,沈梦瑶又说:“我以此设计图为原型设计几样作品的使用权已经授权了英国几家珠宝公司并已经投入生产,因此贵公司设计师杨绘新的行为不仅仅涉嫌盗图,侵犯了我和童佳期两个人在全球范围内的知识产权,也侵犯了英国D。S,英国K。A。M公司的相关权益。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那两家公司会再来找您谈谈设计侵权的损害赔偿问题,我想您是个勇于为公司员工承担责任的好上司,相信您一定会将这个问题妥善解决好的。”
她这一番话说完了,真叫李维扬一口老血呕在喉头,随时都可能喷出来。李维扬正要说话,可江染染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沈梦瑶话音刚落,江染染立刻跟上了一句:“还有一件事希望李总能够妥善处理,昨天贵公司召开新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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