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有问题。”童佳期不和这个小二货争论,等搬家公司的师傅把东西完全装车,童佳期和江染染也钻进了那辆体积比卡车小N倍的COOPER里给搬家公司的车辆带路。
七点半左右,天还没黑。
到了地方,金茗正挺着大肚子站在小区门口等她们。
说是搬家,可她点名让江染染拿回来的东西不过几件家具,三两下归置好便没了差事,那一量搬家公司最大号的车倒显得夸张了。
“江律师,我们走了。”搬家公司的师傅擦了擦手就自动自发的往门外走,干了活连钱都不打算拿了。
江染染赶紧追上去塞了几张钞票给他们:“耽搁几位师傅吃饭休息了,这点钱算我请大家吃饭的。”
“别,可别。要不是江律师以前帮我姐那么多的忙,现在也没我们家那么好的日子过。”领头的男人说什么都不肯要这笔钱。
江染染板起脸说:“在商言商,不然以后我可不好和你家往来。再说了,你姐还要养家呢。”
男人听江染染似乎生气了,赶忙收下钱说:“那行吧,我就跟我姐说这是江律师给我大外甥买复习资料的。”
“这就对了。”江染染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眉开眼笑的。
童佳期陪着金茗收拾屋子,也不知道江染染在门口和那些人说什么呢。
金茗扶着腰直了直身子,有些喘不过气来。肚子大了,行动就不方便,尤其是弯腰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你快歇着吧,放着我来,反正也没多少活儿。”童佳期看着她那个六个月大的肚子,有点担心她累出个好歹的。
金茗和童佳期也熟,不和她那么客气,这就扶着腰,慢慢的在沙发上坐下了:“佳期,你也别弄了,挺脏的。等龚辉回来了让他把他那些宝贝破烂收拾一下,该搬到哪儿就搬到哪儿去。”
“龚辉什么时候回来?”童佳期把那些旧家具擦了一遍,洗干净手陪她坐在沙发上,江染染这才从外面走进来。
金茗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平时这个时候龚辉已经回来了,他最近想在装饰城盘个店面,估计又去看地方了。”
“那也不能让你自己在家里呆那么久,万一你有什么急事找他,等他回来就晚了。”江染染完全就是以刁蛮娘家人自居的,挑剔起龚辉来毫不手软。
金茗听了她这几句话不禁莞尔:“你呀,干嘛装的凶巴巴的?前几天咱们聚会结束龚辉问我你们俩是不是警察,太凶太霸气了。”
“哈哈哈,不全对,也不远矣。”江染染坐在她们两个的对面,笑靥盈盈的说道:“其实童佳期比较像个女警,特别飒利,而且那什么……从来没手软过。”
“江染染!”童佳期竖起眉毛瞪她一眼,可江染染一点都不怕,倒是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金茗你看见了吧?童佳期就是这么把你家先生给吓怕了的。”
童佳期抄起桌子上那块脏抹布朝她脸上丢过去,江染染一把接住,不过脸上还是被脏抹布蹭了一下,连唇角都没有幸免于难。她一边“呸呸呸”的用湿巾抹嘴,光速冲到了金茗家的洗手间里洗脸去了。
金茗看着她们俩斗成这个样子,摸着肚皮嘻嘻的笑起来:“以前上高中的时候都是江染染欺负你,现在反过来了。”
“我这哪儿是欺负她?我这明明是反击。”童佳期也跟着笑,金茗扶着肚子又站起来说要给她们俩洗水果,童佳期赶紧把差事抢了过来。
金茗笑道:“你们呀可真是把我当成碰不得的瓷娃娃了,哪儿那么金贵啊?”
“孕妇比皇帝大,你不懂了吧?”童佳期熟练的洗着水果,摆了个果盘出来。
金茗颇为感慨的说道:“咱们女人这辈子啊,就是做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女神,十个月的太后,还有一辈子的老妈子。比皇帝大有什么用,以后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江染染扒着童佳期的肩膀,顺便伸手拿了块切好的西瓜吃:“干嘛那么悲观啊?我看你们家龚辉挺疼你的,以后你就算是老妈子,那也是皇后跟前的老嬷嬷,生杀大权在你手里呢,到时候别跟我们得瑟。”
“有你那么形容的吗?你怎么不说金茗是容嬷嬷?”童佳期又的瞪了她一眼,这家伙,总爱乱用形容词。
金茗被江染染逗笑了:“容嬷嬷就容嬷嬷吧,人们都说她就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
三个姑娘笑成一团,大门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龚辉拎着两大袋子蔬菜水果肉类和饮料回来,满身都是汗。
“哎呦,皇上回来了。”
龚辉听见了江染染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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