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回来的人,使起手段来那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万一靠山王被她迷惑,也是说不准的事儿!”
“你这话可是说到本宫的心坎上去了!”太子妃叹了口气,越发觉得陆怡清所顾虑的有道理,便道:“索性择日不如撞日,那靠山王前两日已经回京了,本宫这就找太子去!让太子这会儿便派去说!”
“何必如此麻烦!”陆怡清笑道:“娘娘和太子爷夫妻本是一体,娘娘的面子难道靠山王便敢不买吗?若娘娘信得过,妾身愿意为娘娘跑这一趟!”
能亲眼看着靠山王有苦说不出,亲手掐断陆小暑的姻缘,她心里定会畅快无比!
她把她害的这么惨,受尽屈辱、处心积虑才好不容易换得今天的地位,她凭什么有王妃的命?她绝不会让她如意!
她要让她记得,她的终身却是断送在她的手里!
只要她赢了这一次,哪怕她赢了她无数次,她也是赚了!
“你去?”太子妃一愣,转念一想这也不错。这样一来,对父皇母后那边反而更好交代。
“行,”太子妃便很痛快的点点头,笑道:“那么这事儿就有劳你了!”
“太子妃放心,妾身一定会亲自跟靠山王当面说清楚!”陆怡清笑道:“事不宜迟,妾身这就去了!”
“好,好!那就去吧!”太子妃见她如此上心,比自己还急于,心中更喜,笑道:“有了结果便来告诉本宫!本宫可等着你!”
陆怡清答应一声,立刻便起身往靠山王府而去。
周释之听门上说李府的陆大少夫人求见一时愣住,疑惑的看向周广:“你确定这是来见本王的?不会你们传错了话,或者那人走错了门?”
什么大少夫人,还跑来找他?成何体统!
“没错,是找您,”周广微微冷笑:“王爷您想必忘记了吧?这李府的陆大少夫人不正是小暑姑娘的三妹妹吗!这么说起来,她来找您倒也不算奇怪,可能真的有事吧!”
“那就更奇怪了!”周释之冷笑道:“她和小暑一向来仇人似的不合,这个女人多次陷害小暑,怎么可能有事来找我?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先去问问清楚,究竟是何事!”周释之吩咐道。若是求情或者找自己帮忙什么的,趁早叫她死了这条心。
周广答应一声亲自出去。
陆怡清倨傲立在王府门口,见了他挑眉淡淡道:“可以进去了吗?”口里这么问着,却是一手微微提了提罗裙欲望里走。
“陆大少夫人,稍候、稍候啊,”周广忙拦住她,笑问道:“不知陆大少夫人找我们王爷究竟有什么事呀?”
“这也是你能问的?”陆怡清皱眉。
“这倒不是,”周广笑笑,道:“我们王爷忙得很呢,若是一般的小事儿您得先等着,等他有了空闲再见。若是急事嘛,当然就另说了!”
陆怡清盯着周广瞧了片刻,见他一副不说就不让进的姿态十分坚决,心中不由微恼,但她一个年轻妇人,若与他在这儿争执拉扯起来却显难看,只得冷冷说道:“我是奉了太子妃的旨意前来寻靠山王说几句话,这回,你可以让开了吧!”
“太子妃?”周广更愣住了。
“不错!”陆怡清冷哼。
周广陪笑道:“这小的就更不能放您进去了!若是太子的话,那好说,太子妃——呵呵,若是传了出去叫人知道了,万一猜忌起来,我们王爷的名声可就全毁了!王爷是个好名声之人,还请陆大少夫人见谅!有什么事,还是请领了太子的话再来说吧!”
“你!”陆怡清气得脸都绿了,冷声道:“你通传都不曾通传,就说了这话,就不怕你们王爷怪罪吗?一个奴才,倒是好大的胆子!”
“行,那么奴才就给您禀报一声去吧!不过奴才敢保证,说了也是白说!”周广笑道:“主子的脾气,奴才最清楚不过了!”
周广心道原来是王家的人叫你来的,我们主子正恼着王家的人呢,会见你才怪!
周释之听了周广这话,前后一联想,不由心中一凛,道:“不好,这陆怡清奉了太子妃的话,多半要说关于王家的那门亲事!还算你小子机灵,没给她弄进来!去,告诉她,就说本王不在府中,让她下回再来!”
“……”周广瞧了他一眼,心道好啊王爷,您还真是敢说……
“是,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周广呵呵笑笑,摸了摸鼻子,出去照样回了陆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