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艳梅很痛苦的窝在沙发里,安平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耷拉下来,也靠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谁家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女儿和儿子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怎么出门?还敢抬头吗?他心中憋屈。
晚饭谁都没有吃,尽管安花做好了,他们也没有心思吃饭。往常的这个时候,安吉早就回家了,此时还没有回来,这就更加证实了老两口的猜测,他指定是有这档子事,不敢回来了。
“怎么办?”安平转头,极为痛苦的表情看着薛艳梅。只是一个下午的撕扯,安平好像老了很多岁,即使他什么也不说,她也知道他心中的痛苦。
“我明天去她的车间骂那个浪货去,肯定不是我们安吉先去招惹的她,定是那个骚.女人先勾上安吉的。”薛艳梅说完这番话,基本上是同仇敌忾的对准了杨月娥。
安平并没有反对,像是觉着这样做是很不错的。这样的事情定是不能单位的领导出面解决。也不能去公家解决,没有证据啊?
这种事情恐怕只能采取这种粗蛮无礼的方式。他便极为无力的语气道,“我找人去确定一下。”
薛艳梅没有再说什么。
安吉到了深夜才回来,回来之后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的屋子,也没有吃饭,便直接睡下了。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家还没有起床,他就跑了。
这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见自己的父母,最起码解释一下吧?他什么也没有做,其实不用去打听,这老两口心中便已经有数了。
但是安平还是决定去确定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有一个发小的儿子小赵也在这里上班,也是临时工。
这个小赵就是农村出来的再普通不过的孩子,平时很低调,只是负责烧锅的,大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第二天上班以后,便有人让小赵去了安平的办公室。当然安平不是单独叫了小赵,是所有的临时工都开了个会,重点几个留下来谈话了。
其中就有小赵。
安平寒暄了几句,便开门见山的问了这个问题。小赵私下里和安平特别亲,安平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把他听到的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
他所在的那个部门里,临时工最多,而且多数是妇女,这些妇女没事的时候就闲聊,东家长西家短的,都是聊的闲话。
别的事情他可以装作听不见,关于安吉和杨月娥的事情他可是一字不漏,全认真听了。
安平听完这些话,小赵还没有出去,他就开始打哆嗦了。
中午下班以后,他直接就把这些话告诉了薛艳梅。
薛艳梅下午也没有去上班,请了个假便奔着杨月娥的车间来了。薛艳梅堵住了杨月娥的车间,不问青红皂白,不问事情原委,逮着就骂。
而且骂得话语很难听,什么狐狸精,什么勾.引男子,什么夜夜做新娘,全部骂出来了。
不用薛艳梅骂得怎么明显,薛艳梅气冲冲的往这里来,很多人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