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冷眼看了看安琪儿:“希望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说不该说的话。”
安琪儿一个劲儿的点头。
一晚上,安琪儿不停的为南宫忌拭汗,可总也试不完,南宫忌的每一个毛孔都像一个针式泉眼,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汗。
“新蝶,新蝶……”南宫忌抓住安琪儿的手,不停的呼唤着这个名字。
安琪儿任由他抓着。
“新蝶,我是忌,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忌?”
安琪儿一愣,忌,难道他是南宫忌,安琪儿知道南宫忌是纳兰容若一直非常敬重的老大,他不是死了吗?
自己莫非见鬼了,怎么可能?世上哪有鬼。
早上八点多,南宫忌睁开眼,看到安琪儿趴在自己的床头。
曾几何时,自己醒来,姚新蝶也是这样趴在自己跟前。
爱屋及乌,南宫忌心起怜意,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安琪儿身上。
今天身子好多了,看起来自己好像度过了这个劫难。
南宫忌伸了个懒腰,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看区号当是离这儿不远。
为了不影响安琪儿休息,南宫忌按下接听键后到洗手间接听。
“喂,哪位?”
因为出虚汗太多的缘故,南宫忌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累。
“忌,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很急切,还带着泣音。
这是南宫忌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
这是姚新蝶的声音。
南宫忌的热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姚新蝶知道他没死,知道他就是深爱她的南宫忌。
相爱的人就算容颜改变,也能感受到他的。
姚新蝶还是深爱他的姚新蝶。
姚新蝶在担心他,为他焦急,为他哭泣。
深爱的女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
“新蝶,我没事。”南宫忌激动了半天,才吐出四个字。
“没事就好。”
这四个字,南宫忌感觉姚新蝶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完。
“新蝶,你好吗?”南宫忌有很多话要跟姚新蝶说,但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只化为一句“你好吗?”
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
南宫忌激动的把手机捂在双手间,仿佛通过手机,可以汲取姚新蝶传递过来的温情。
南宫忌虽然渡过了一劫,可脑子依旧不正常,他的脑中一直回旋着姚新蝶的急切的,带着泣音的话语:“忌,你怎么样?你还好吗?”南宫忌因这句话,有时喜,有时悲;有时兴奋,有时叹息,各种感情兼而有之。
“喂,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安琪儿忍不住问。
南宫忌没有应答,南宫忌的心全在姚新蝶的身上,什么声音都入不了他的耳。
“喂,你脑子一定烧坏了,我骂你也不回腔。”安琪儿不死心,拿起一本书打南宫忌,南宫忌依旧没有反应。
“他脑子一定是烧坏了。”安琪儿对着杰克道。
杰克看着南宫忌,一脸担心。
一连七八天,南宫忌都把手机捏在手里,希望能第一时间听到姚新蝶打来的电话,南宫忌知道,姚新蝶通过纳兰容若一定知道自己没事了,姚新蝶是不可能打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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