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纳兰容若说下去,南宫忌逗弄着纳兰容若怀中的思忌。
相处久了,思忌对南宫忌比以前亲切多了。
思忌忽而从纳兰容若的怀中挣扎着,要下来的样子。
纳兰容若爱怜的把他放在地上。
思忌看着坐在对面的南宫忌,张开二只小手臂,“的的”,像电动玩具似的向南宫忌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笑。
思忌会走了,突然会走了,还走向他。
南宫忌伸出大手,抱思忌抱在怀里。脸贴着,一霎时,泪差点流出来。
思忌在南宫忌怀里挣扎起来,手又伸向纳兰容若。
南宫忌刚一放下,思忌又张开二只小手臂扑向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非常高兴,脸紧贴着思忌,俄尔亲了又亲。
然后又像一只电动玩具似的,可爱的走向南宫忌。
南宫忌伸出脸让他亲,思忌直摇头,欢快的走向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笑了,面向南宫忌,无心道:“看到底是我儿子,还是跟我亲。”
纳兰容若说者无心,可南宫忌听得揪心,自己的骨肉跟纳兰容若最亲,真的很难受。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个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孩子。
也许永远不可能。
纳兰容若怕思忌走多了,太累,把思忌抱在怀里道:“前几天,我看到安琪儿了。”
南宫忌最不想提的人,纳兰容若到底又提起来了。
南宫忌低着头。
“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南宫忌想说,我们从来也没开始过,只有犯错,没有矛盾的话说。
安琪儿是纳兰容若介绍的,还是不说,南宫忌喝茶掩饰。
“柳哥,有空去看看她吧!女孩子要哄的。”
若是二年前,纳兰容若说这样的话,南宫忌一定认为纳兰容若疯了。
纳兰容若和他一样,消费女人无数,从来没有顾及过女孩子人的感受,哄女人,笑话,一堆女人任意选,走了一个,来一堆。
“安琪儿好像病了。”纳兰容若一边逗弄着思忌一边道,“我看到她吐了。”
没有人注意到姚新蝶的手本能的抓得很紧。
“吐……吐……吐……”南宫忌支吾起来,女人有喜才会吐,难道……南宫忌嘴的茶水全都吐了出来,惶恐不安的看着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惊异的看着南宫忌,俄尔明白过来:“柳哥,你不会……安琪儿可是强叔的女儿,你这回麻烦大了……”
南宫忌头“嗡”的炸开了。
安琪儿可能有喜了,不对啊,应该不可能,有这么快吗?用手机上网查查,时间刚刚对。
怎么办?要负责吗?
那样的女人娶回家,自己肯定要烦死,而且她爱的是纳兰容若,自己心里只有姚新蝶了。
让她做掉,这样的话说不出口。
如果安琪儿把孩子生下来,又让一个亲骨肉得不到生父的爱。
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亲生骨肉又叫别人爸爸,就像思忌叫纳兰容若爸爸一样,自己一定会疯的。
这一夜南宫忌都没有睡着。
天亮了,南宫忌决定自己犯的错,自己去善后,去见安琪儿,看安琪儿怎说,实在不行,就凑合着娶了她。
南宫忌决定去找安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