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宫忌也在行动。
同样为了爱情。
南宫忌第二次见到姚新蝶,是在一个公子的结婚仪式上。
南宫忌一眼就看到了姚新蝶。
南宫忌看姚新蝶,已经不是眼,而是心,所以人头攒动中,一眼就把她给无情的揪了出来。
他要等纳兰容若离开,再去教训这个女人,错都在姚新蝶,他不可以让纳兰容若跟着难堪。
纳兰容若好像在找什么人,不时的东看看,西望望,过了不久,又出去了,又留下姚新蝶一个人。
和上次一样,姚新蝶朝着纳兰容若离去的方向张望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貌似很粘纳兰容若,离开这么一会儿,看上去就是如此的牵挂。
也对,纳兰容若这么帅,这么优秀,抢纳兰容若的女人多如牛毛,她要看紧的。
那么他呢?
姚新蝶总觉得纳兰容若带她出来并不是争面子那么简单,纳兰容若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姚新蝶有些不安,又不好问,纳兰容若不说自有纳兰容若的为难处。
“纳兰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南宫忌在姚新蝶身后闪出。
姚新蝶一愣,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这个叫柳在元(南宫忌化名)的男人对自己怀有敌意,这一次相见越发觉得敌意显明。
对于这样随便抛敌意的男人,姚新蝶向来是敬而远之。
“你好……”姚新蝶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目光继续追寻着纳兰容若。
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南宫忌更恼了,怒意也很浓了:“纳兰夫人,我记得你以前身体挺好的,为什么上次突然就昏倒,你是做戏做习惯了,还是说有些事做得太过,有些过度了。”
南宫忌特意加重“过度”二字,以示特别指。
姚新蝶岂能听不出来,南宫忌的过度所指的是那种事情,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却听得南宫忌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过分了。”
到嘴的话让南宫忌给说了。
“柳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姚新蝶冷言。
“我想说的东西太多了,你想听吗?”南宫忌冷声回道。
“我不想听。”姚新蝶冷漠道。
“为什么不想听?”南宫忌紧紧逼问,逼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但憋在心里的话不说不畅快,“你害怕了。”
“柳先生,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你,所以让你不顾自己的绅士风度来指责我……”被逼急的姚新蝶开始反击,“如果柳先生只是想引起我对你的注意,那对不起,我的世界除了我老公和我的孩子,不会再有别的人。”
南宫忌逆血倒流,差点吐血,心里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那我呢?你把我放在那儿,我和你之间曾有过无数次的恩爱,你也曾对我发誓,愿做我一辈子的女人,这才过了多久,你投入纳兰容若杰的怀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不折磨折磨你的心,让我这世怎么活。
南宫忌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努力使语气平静道:“纳兰夫人,你刻意曲解我的意思,只怕是因为你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以尖刻的话语掩饰你的心虚,我想你应该愧对很多人,包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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