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南宫忌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对不起,南宫忌!”
南宫忌摆摆手。
自己的不信任,自己的粗暴,自己对爱那份该死的自信,让他们一步一步滑入深井,造成二个人无尽的痛苦。
江听雨小心的关上门。
环顾办公室,这里也有他们的回忆,在这里他倚在老板椅上,和新蝶烫着电话粥,吴哝呢语,情话绵绵,那时候的她温顺如羊,种种宜心,如今想来,却是一场春梦,过去的再也没法回头。
向后,路断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往前,前路茫茫一片。
他徘徊在她的心门之外,不知什么时候,她可能关上大门,把他隔绝在她的世界。
心,很痛,很痛。
能诉说的只有这只小狗了。
“南宫忌,你告诉我,我和新蝶还有没有希望?”
小京巴睁着大眼睛看着南宫忌,白色的没一丝杂乱的小京巴一眼迷茫的看着他。
南宫忌缓缓的把小京巴抱在怀里,小京巴伸出舌头舔着南宫忌的脸,舔去他从眼角不知不觉流出的泪珠。
直到晚上八点,南宫忌才回姚新蝶的住处。
林乐成才离开。
姚新蝶别着脸,不让视线留在南宫忌的身上,低声的:“乐成,这是欧文叔的意思。”
“哦!”林乐成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当着南宫忌的面紧紧的抱着姚新蝶,来个深情的goodbyekiss。
姚新蝶很配合。
从背影上看,二个人就像难分难舍的情侣。
南宫忌的心像似拧进一根长长的螺丝,那螺丝拧啊拧啊拧啊……拧……
南宫忌抱着小狗在屋子里走来又走去。
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从他的屋子正好看到窗外的情景,不就是一个告别吗?又不是拍电影,要ng,重来,怎么要那么久,待到看到姚新蝶回转身往屋内走,南宫忌的脖子已经看得酸了。
南宫忌抱着小狗下楼,假装是“碰巧”与她对面。
“南宫忌,我有话要跟你说。”姚新蝶主动叫住他。
姚新蝶的表情对林乐成是热的,对他是冷的。
姚新蝶要说的话绝对不是好话。
南宫忌没有听下去的勇气。
“京巴想出去走走!”南宫忌像一个逃兵似的逃下楼。
小京巴在花园里悠闲的斯文的走来走去,南宫忌惶急的就像一个心虚的贼人,很害怕新蝶追下楼,残忍的宣判,这场游戏他南宫忌出局了。
王金秋回来了,抱起京巴。
“这么晚了,我们家南宫忌受不了这份寒!”
南宫忌没法子,只好跟着走。
推开门,桌上摆着一张字条。
姚新蝶说不了的话,用字条写。
南宫忌的心颤抖起来。
字条上只一行字:忌,我们离婚吧!我想试着接受乐成,试着忘了我们的过去。
新蝶,新蝶要把他从她的心里扫除,就像清洁工人扫垃圾一样。
南宫忌冰立。
真的结束了吗?新蝶,你真的要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