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旗鼓的行动,暗地里,谭氏有什么动作,王金秋都会通知南宫忌,让他早作准备。
谭雨坤不会想到南宫忌和王金秋二个生死对手,居然暗中联手。
输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现在本市楚氏、南宫企业和王氏和睦相处。
人们又像过去一样巴结着南宫忌。
南宫忌看着一张张由热情转为冷漠,再由冷漠转为热情的脸,像吞了一肚子沙子似的难过。
世上真心真情对他好的除了亲人,就只有江听雨和姚新蝶了。
南宫忌到处打听姚新蝶的消息,都一无所获。
南宫忌近乎乞求季苏弦,告之姚新蝶的行踪。
季苏弦说他也不知道,他也在找姚新蝶。
南宫忌派人跟踪季苏弦,也没跟到消息。
南宫忌去问王金秋,王金秋也是摇头。
日日孤灯相伴,想及过去的恩爱场景,南宫忌痛不欲生。
南宫忌静下心来,理顺他们之间的事情。
姚新蝶由主动留下来陪她,到最后恨得拿刀掏他,他要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们的爱血肉横飞。
因为他要打掉她的孩子吗?
就算如此,她的反应当不会这么激烈。
那一刻姚新蝶可怕极了,就像疯了一样。
“南宫忌,你同学杰森找你,他是个心理医生,你去跟他聊聊吧,你这么闷下去,真怕你……”江听雨没有说下去。
“请他到我办公室来。”南宫忌低声的。
“出去走走吧,你看你都闷得发霉了。”江听雨关心道。
“有新蝶的消息吗?”
江听雨摇摇头,这话南宫忌二个小时前问过。
这个问题南宫忌每天都要问二三遍。
同学见面,自是一番寒暄。
南宫忌想要打起精神和杰森聊聊,可是他的眼前总是闪现新蝶的形象。
聊得总不投入。
杰森感觉聊得无趣,起身时,看到了姚新蝶的照片,目光盯在上面好久,方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妻子。”南宫忌道,眉梢浮三分伤痛。想要刻意掩饰,可是没有成功。
“可是她找我看病时,为什么从来没有看到你?”杰森奇怪问。
看病,杰森是心理医生,新蝶找他看病?
“看病,看什么病?”
“你不知道……这是病人的**。”杰森为难道。
南宫忌立即开出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
“这个……”杰森很“为难”的收起,道,“她有心理疾病。”
“什么?”南宫忌睁大眼睛,竖直耳朵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
“据她讲,她曾经被她爱过的人害得失去一个孩子,医生说这次伤害让她以后很难再做女人,为此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眼前总是闪现那可怕一幕上,最后发展到听到孩子,打掉,处理,这些词……她都想尖叫……”
现在社会女人打掉孩子,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你要奇怪,你就奇了怪了。
可是南宫忌没想到会给姚新蝶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医生说她以后再难做女人。
所以南宫忌看到姚新蝶痛苦的呕吐时,嘴角是含着笑的。
有了孩子,姚新蝶一定很高兴,这可能是她做女人的唯一机会,可是他却要她打掉孩子。
听到南宫忌的话,看到南宫忌绝决的决定,她心里一定非常痛苦,非常绝望有。
可是她受的苦为什么一句也不跟他说?是怕他内疚吗?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顶多七十多斤,太瘦了,你很喜欢抱着一堆骨头爱吗?”杰森不知南宫忌心中的痛打趣道。
“新蝶的病好了吗?”南宫忌压住心中翻涌的痛和悔问。
“心理疾病非常复杂,她看了三年,才有好转,可是如果相似的场景重现,或者相关连的事情再对她造成刺激,她还会发作,如果再作发作情况会变得更糟糕。”
新蝶害怕听到的词,南宫忌都说了;新蝶害怕发生的事,南宫忌都做了。
怨不得姚新蝶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是自己把姚新蝶给逼疯了。
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因为怀疑姚新蝶的孩子不是他的,就要打掉她的孩子。
南宫忌当时想得太简单了,这孩子可能是谭雨坤的,打掉,再来,要生,就生个品种纯正的,就没有想过对姚新蝶的伤害。
一切缘于自己太自私。
活该他失去新蝶。
“夫人现在还好吗?”杰森关心问。
“如果看到我妻子,请务必打电话给我,我一定重谢。”南宫忌低声请求。
“找到夫人,记得找我,我给你优惠。”杰森多精明,岂听不出南宫忌话中的意思,听之倒是有些高兴,又有生意了,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