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姚新蝶睁开眼。
身子酸痛的像是车子碾过似的。
南宫忌像是要把五年的情全都补回来。
大补自然伤身。
身边是空的,南宫忌像是起来了。
不一会儿,听到南宫忌的脚步声。
“李婶,我现在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等到新蝶自然醒再把早餐端到房间来!”
“是!”李婶毕恭毕敬地回答。
南宫忌看了看仍旧闭着双眼的姚新蝶,俯身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走出了房间。
姚新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泪水滑下她的脸庞,她好恨他!但她更恨自已……
努力了五年,恨了五年,自己依旧是抛不开南宫忌怀抱的姚新蝶。
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悲哀也最无耻的女人,他那么残酷的对她,可是前夜、昨夜,她的身体还是背叛了她的心,理智拒他千里,身体还是拒绝不了他?
姚新蝶起身,李婶立即殷勤的伺候。
姚新蝶吃完饭,去院子里走走。
李婶寸步不离。
看屋子,手机、电话一样没有。
想要和你联系,只能用吼的。
在这别墅里吼,不会有人听到的。
李婶也不会让她这么做。
走到哪儿都有影子跟着。
姚新蝶选择坐在桌台上。
五年的离别,心好像有牵念这里,隐隐的还舍不得。
离开南宫忌的日子,以为自己是女强人了,可到了这里,发现自己骨子里还是小女人。
她深深的眸光中满是悲哀,浑身更是酸痛,她感到头好晕。她好恨自己为何拒绝不了这恶魔般的男人?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管住自己,并远远地逃离这恶魔。
又一日。
姚新蝶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朵云彩似的,飘到东,飘到西。
“怎么会这样?”
南宫忌的大手轻轻抚过姚新蝶发烫的小脸,声音中含着愠怒,但目光却流露出万般心疼和怜惜。
李婶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姚新蝶,也心生怜惜,当她发现南宫忌追问时,马上回答:“你不在的这二天,姚小姐她总是没有胃口,还经常呆呆的坐在窗台上,怕是寒气浸了她的身体!”
南宫忌眼中闪过一阵心痛的神色。
为什么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坐在冰冷的窗台上,会感冒的,难道她不知道吗?
她还在怨恨自己吗?
自己是可恨。
自己昨天竟然没看到她的异常,还那么强硬地对她,甚至是贪婪地一次又一次要着她,来满足这五年对她的思念。
该死!真是该死!
如果昨天不是急着回公司处理事务,而是留在她身边,她今天也不会病得这么严重!
“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我竟然没有发觉到姚小姐她——”
南宫忌扬了扬手,打断了李婶的内疚。
“我没有怪你!”他低低嗓音中透着权威,其实,他是怪自己!
发誓要好好爱她,结果给她带来的还是伤害。
他将深眸锁在姚新蝶毫无生气的脸上。
“药煎好了。”
“端进来。”南宫忌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李婶恭敬地进入室内。
“把药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是。”
“李婶,你也出去忙其他的事情吧!顺便为新蝶准备一些补身体的食物!”南宫忌头也不抬,深眸凝视着床榻之上的姚新蝶。
“是!”
待李婶退去后,南宫忌轻轻扶起昏昏欲睡的姚新蝶,虽然私人医生已经来过了,而且还为她扎了针,但她仍旧是毫无起色。
南宫忌眼中一阵心疼,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她呢?
他将姚新蝶依靠子自己身上,俊冷的脸颊紧紧贴住姚新蝶发烫的额头,当他看见她细细的汗珠渗出时,连忙拿起干净的手绢,细心地为她拭去薄汗……
紧接着,南宫忌拿起床头旁边的药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药汁。
“唔——咳——咳——”因重感冒而一直昏睡的姚新蝶舌尖一触及苦涩的药汁,身体产生本能抵触反映,然后药汁猛然呛进气管中,引起她一阵猛烈的咳嗽。
南宫忌眼中一慌,连忙将药碗放在一旁,力道适中地帮助姚新蝶抚拍着后背。
慢慢地,姚新蝶咳出一些药汁,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气息开始变得平缓,但,仍旧是毫无意识地将头靠在南宫忌身上。
南宫忌望着姚新蝶苍白的小脸,目光复杂而深凝。
他用手帕轻轻拭去姚新蝶嘴角边的药汁,随后,转身,反手拿起药碗仰头灌下,再捧起她的脸,嘴对嘴慢慢地将浓稠的药汁哺渡到她的嘴里。
苦涩的药汁一点一点地喂进了姚新蝶的口中,一滴没有浪费,他竟然发现自己很贪恋她的唇香。
他恋恋不舍地将姚新蝶平放在床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待看她没有任何异常的时候,然后随手将桌上的文件拿起,一边观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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