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不认识她。”高静静哭道。
“高静静,你先侮辱南宫的品位,再侮辱他的智商,你是真不想活了。”一直在看戏的江听雨跳出观众席,走到“戏台”上来,冷冷的看着高静静道。
“江总,我真不知道。”高静静哭得满脸是花儿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江听雨拿起电话。
“不,江总,不……”高静静一把抱住了江听雨,哭求道。
“高静静,你先侮辱南宫大少的品位,再来侮辱我的品味,你是想死得很难看吗?”江听雨声音酷冷,房间温度立时降了几度。
高静静急急放开。
“说吧,谁让你做的?”江听雨冷声道。
审人,江听雨最拿手。
“算了吧,忌。”姚新蝶似乎听出点味来了,“就当是替我们的孩子积德。”
姚新蝶也不想事情闹大,得饶人处岂饶人。
“手还疼吗?”南宫忌柔声问。无视姚新蝶的请求。
“不疼。算了吧!忌。”姚新蝶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说啊,高静静,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说?”江听雨点着高静静的头,“我警告你,别把我的耐心耗尽。”
“是,是……楚依依。”高静静憋半天,方才憋出来。
“高静静,你猪脑子啊,这种事你也做。”江听雨怒声道。
“可是她说,那个女人很好对付,你说什么,就信什么,有苦也不跟人说,只会往肚子里吞,她说我这样做不会有任何风险。”高静静吞吞吐吐道。
“楚依依说什么你都信,你是吃猪食长大的吗?”南宫忌点着高静静的头道。
“总裁,我不敢了。”高静静哭丧着脸。
“她给你多少好处?”南宫忌看了看姚新蝶问。
姚新蝶咬着唇,绞着手指。
南宫忌追求的就是这个效果。
让姚新蝶亲见楚依依破坏他们的关系,以后就算楚依依亲自出马,也破坏不了他们。
“二万。”高静静哆哆嗦嗦道。
“你可真够贱的。”江听雨鄙视道,“到会计室去领这个月的工资。”
“江总,我知道的都说了,真的。”高静静可怜巴巴道。
“我知道,你留在南宫企业的最后一点价值也用完了,还留着你做什么?”江听雨上下打量了下高静静道,“楚依依没答应给你一份工做吗?”
“没有,我以为不会有事的。”高静静念叨。
“就你这智商在南宫企业呆这么久,真是奇迹。”江听雨摆摆手,意思“快走,快走”。
高静静哭丧着脸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高静静狠劲的把脸上的泪一抹,高昂着头往前走,遇到个人,狠狠的念了一句:“这个鬼地方,老娘早不想干了。”
然后踩着恨天高,昂着头,雄赳赳的往前走。
“听雨,再招秘书招个男的。”南宫忌吩咐道。
江听雨一愣,没这个先例。
“招个男人,就不会再有这般风浪了。我不想任何事影响新蝶的心情。”南宫忌温柔的看向姚新蝶。
江听雨听着鸡皮疙瘩起得比枣还大。
这戏造得也太大了。
“南宫忌,要不要我帮你做得更彻底一点。”江听雨嬉笑道,“走到哪儿新蝶都放心。”
“去。”南宫忌笑着踢了下江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