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忌和江听雨对话时,姚新蝶正被愤怒的林乐成拖到操场上。
林乐成愤怒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林乐成本是要和姚新蝶一刀二断的,可是实在气不过。
南宫忌每天都送姚新蝶上学校,每次都吻别。
同学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姚新蝶,你老实的告诉我,你和南宫忌究竟是什么关系?”林乐成手指着姚新蝶的鼻子问,距离之近,指尖差点触到姚新蝶的鼻尖上。
姚新蝶咬着唇没有说话,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关系?
南宫忌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说他是女朋友。
她和南宫忌手牵手散步,遇到南宫忌的熟人,问姚新蝶是谁。
南宫忌说是秘书。
还有一次说是表妹。
从来没有说过是他女朋友。
只要她和南宫忌在一起,她不计较。
在南宫忌生命的最后日子里,她能有机会陪在他身边,她觉得就是一种幸福。
“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宿舍,都去哪儿啦?”林乐成努力压住心中的愤怒,努力让自己每个字都说得清楚。
“乐成,你别问了好吗?”姚新蝶低声请求道,她很害怕别人提及她和南宫忌的关系。
她知道大家都在议论,她乐意做个娲牛,缩在壳里。
“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和南宫忌一起寻欢作乐!”
“乐成,你别问了,我求你了。”
“我要你说,你好意思做,为什么不好意思说?”林乐成脸气得发绿。
“乐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林乐成厉声打断姚新蝶的话,痛心道,“新蝶,你知道别人背后都怎么说你吗?说你给人做小,被人包*养,说你是狐妹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难听的话,他们都用在你身上。”
姚新蝶知道,姚新蝶怎么会不知道,有的人就当她的面说。
姚新蝶都是一笑了之。
姚新蝶告诉自己,自己受的侮辱和忌承受的疾病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怖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南宫忌在她面前从来不提他的病,不让她承担忧愁,自己对流言斐语也当一笑了之,可是当林乐成责问时,她还是委曲的落下一行泪。
姚新蝶从来也没有想过,南宫忌根本就没病。
林乐成最见不得姚新蝶哭,那一行泪烫着他的心了。
“新蝶,南宫忌是个花心大少,心狠手辣,不适合你,离开他,只要你离开他,我既往不咎……”林乐成拉着姚新蝶粉嫩的手,急切道,“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不再见他,我依旧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疼你,爱你,宠你,不会让人欺侮你,比以前更加对你好,而且我向你保证不会再爱别的女人,此生只和你相伴!”
姚新蝶动容,多好的男人,可惜她的心全给了南宫忌,此生只有辜负他了。
“对不起,乐成。”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不再见南宫忌。”林乐成误解了姚新蝶的意思,以为她过去和南宫忌有染,愧对他。
姚新蝶跟过南宫忌,他不在意的,至少在没有家庭压力的情况下是不在意的。
林乐成太在乎姚新蝶了。
“乐成,对不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