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天眸子看向一旁正在杯饮佳酿的齐王君和魏王君,又看了看下方的俩人,以及齐魏两国一帮文臣…
此时,他似乎预料到了一些事情。
虽说秦齐魏燕四国之美,的确各有不同,然而在此时此景之下,海阔天与何生财相继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看似举止随意而谈,但实则背后没有一些别的深意,怕是在场之人,无一相信。
尤其是刚才海阔天的那些话,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无论怎么回答,都难免有失大雅,极易传出一些流言蜚语…
若是一般人来回答,自无需在意,即便说出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王台之上的他,如今代表的已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代表了整个秦国,身为秦国的秦王君,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举一动都要谨言慎行。
因为稍有不慎,轻则导致秦国脸上无光,重则甚至会引起燕地十六群之人的芥蒂。
“今日这四方宴,会越来越有趣。”众人心中暗道。
此时此刻,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预料到四方宴要进入正题了,这诸国之美的相谈,看似玩笑话,却是一个引火索…
是一个开端。
不过,在场之人皆是使臣,以及诸多王权高贵,还有来自东屿十六国的使者,因此,各自的立场不同。
对于这一幕的发生,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姿态,也想看看秦王君会怎么应对这一切。
然而就在海阔天话语落下之后,一道身影走出,来到了广场廊道中央,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声音传来:“燕王朝已亡,北荒亦无燕国,只有我秦王朝下辖燕地十六群。”
此话一落,众人的眸光看去。
只见在众多使者行列中,走出一位白衣少年,不少人见到此人的瞬间,眉目微凝。
来者赫然是明言。
此时,明言走到廊道中央,听到诸人对秦王君的谈论,心中很是不舒服,也很清楚这些人定会想方设法的提及秦国种种事情…
甚至针对秦国,从而大谈言论。
因为在场之中,大多数都是文臣,而刚才的话语,更是印证了这些,因此,明言在来到中央后,便没有任何客气之举,
只见他直接说道:“至于海大人口中的秦燕之美,无论是娇弱与飒爽,皆是独一无二,是我秦国的一份子,两者缺一不可。”
话语落下,众人不由为之惊叹这追随在秦王君身旁之人的口才,此话,可谓是说得极妙。
“说到此处…”
明言落在海阔天身上,不由质问道:“而海大人此番言论,莫不是想挑起我秦国内部纷争?若是如此,我劝尔等就不要再痴心妄想,行无用之举了。”
话语落下,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没想到这跟随秦王君而来的白衣少年,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一语便将问题直接给挑明,丝毫不顾及海阔天的颜面,不过,这倒也符合秦人自来的性格。
此时王台之上,只听魏王君说道:“想不到秦王君身后的少年,竟有如此口才,倒是难能可贵。”
“的确。”齐王君也点点头,可随后话锋一转,笑着道:“不过身为臣子,理是为君分忧。此举,不知是否有抢风头之意啊。”
两位君王谈笑,看似随意而谈,至于话语中的抢风头,又抢谁风头?
已是不言而喻。
不过,秦凌天对此,又怎么听不出话语中的深意,却是并没有任何异样,平静的道:“海阔天与何生财两人畅谈言论,其口才之伶俐,绝对是出类拔萃,鲜有几人可比…”
“明言,还需学习。”
秦凌天道。
齐王君和魏王君眉目微凝,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手中酒樽,轻抿一口佳酿,看来这秦王君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
“有好戏。”不少来自东屿王国之人的眸光闪烁,看了看三座王台,这秦齐魏三位君王之间,看似随意谈笑,但实则也是针锋相对。
而此刻,下方广场中央,众人也都看着走出来的白衣少年,自然知晓对方是跟随秦王君而来…
只见海阔天眉头一皱,不由问道:“你是什么人?”
“晚辈秦人,至于名字么…说与不说,这并不重要。”明言迈步走来,口中随意的道。
既然他们要言论秦国是非,那么,便陪他们好好的谈论一番,毕竟在潍州城读了十来年的私塾,可不是白读的。
“莽夫。”海阔天皱眉,似有些不喜明言的失礼,作为熟读圣贤书之人,自然是礼仪为先。
“莽夫又如何,若不是莽夫为将士,你们又岂能在后方如此惬意。”明言淡淡的一笑,也不在意。
众人眸光一凝。
“你这后辈倒是伶牙俐齿。”此时只听何生财开口,道:“既然秦燕之事乃秦国内政,我等便暂且不说…。”
语气停顿了片刻,何生财环视在场之人,漫步而出,突然间脚步停下,回眸再次开口:
“圣贤皆言:天上地下,国为本,生命为其重,凡以天下之事,均以人权为重,故以生命权至上…”
“然,秦国昔日坑杀数十万条生命,致使无一人幸免于难,秦国此举未免太过残暴不仁,于天道难容,于世间难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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