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赫香只自己一人来到廉清佣兵团的驻扎营地,柳狐玥与凤逸轩原本以为傅连赫香该带一群傅连赫护卫军队来的,却没想到她自己一人站在了廉清佣兵团偌大的驻扎营地外头。
有人请她进去,她也不曾踏入廉清佣兵团大门半步。
柳狐玥与凤逸轩缓缓的自她身后走来。
站在傅连赫香的身后,柳狐玥冷着声问:“这么晚了,你来这儿若是为了带回小雪的事而跟我谈,那就没必要了。”
“不。”傅连赫香没有立刻回头,她双手拿着一卷画跟一瓶透明的瓶子:“我只是来送两样东西给柳姑娘,我知道,柳姑娘你一定在为这件事情而烦恼着。”
柳狐玥与凤逸轩对视,能够知道柳狐玥烦恼的人怕是只有她最亲近的人,傅连赫香怎么会知道?
“你暗中调查我。”柳狐玥语气更加的冰冷。
傅连赫香这才转身,将手中的两样东西双手奉上:“是,巧的是,柳姑娘心烦的事情我正好知道一二,柳姑娘,你何不先打开画卷看看。”
柳狐玥的视线落在了傅连赫香双手拿着的那卷画,凤逸轩大步的朝傅连赫香走去,将画拿了过来,再转身,把画卷上的黑色绳子给解开,画卷瞬间摊开,一幅身穿着红色舞衣的女子在画卷内如似翩翩起舞那般,婀娜的身姿在云端之中摇曳,虽然画卷美人不动,可静则动,动则静,令看的人觉得画卷里分明没有“动”的女子,却似在云雾间起舞。
而画卷下面的那两个字“芝灵”。
无论是柳狐玥还是在场的江湖七怪几人,或者是凤逸轩都对傅连赫香呈上来的这幅画感到不觉。
“芝灵,是这幅画卷上的女子的闺名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柳狐玥冷冷的问。
傅连赫香走前,站于那幅画的同排:“柳姑娘,你从来没有见过你亲娘的画像吗?”
“……”柳狐玥一怔,更是迷茫的看着画。
傅连赫香说:“这些事情还是我家老祖宗告诉我的,她曾说她在木灵国见过这位女子,但是,匆匆一年的时间,这个女子便成为你父亲的夫人,那时候我家老祖宗还曾去参加了那场婚宴,柳姑娘,请恕我暗中调查你,我知道你跟你的父亲一定很想找到你的母亲,老祖宗说后来,她曾在江南的路段遇见过跟你母亲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子,但……她是阶下囚,那时候,柳家刚好传来你母亲失踪的消息,我不知道这三个在不同地方出现的女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但是,我相信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那么巧的事情。”
柳狐玥瞪大了双眼,望着这幅画中的女子,脚步缓慢的朝画卷走去。
来到了画卷前,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画中女子陶醉与起舞之中。
“我的母亲就长这样?”绝色倾城、闭月羞花,柳狐玥跟她还真是一点也不像。
“据我所知,的确如此。”傅连赫香很确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