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啊,最近挺忙的吧?”
能够这么给陆睿打电话的,自然是已经贵为h省常务副省长的欧文海,他用了十年的时间,从正处级做到副部,成为华夏政坛的一个传奇。但陆睿知道,未来传奇还会继续,欧文海的仕途用平步青云,数年一升迁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只不过这却是自己心中的秘密罢了。
“欧叔叔,我再忙也没有您忙啊,还没有来得及恭喜您履新呢。”陆睿客气的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的交情并没有随着彼此的地位变化而发生改变,相反的,因为都属于团系的干部,彼此之间那种忘年交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时不时打电话互相问候一番。欧文海更多的是觉得陆睿这个后辈当初自己发掘的没有错,而陆睿则是怀着一颗感激之心。
天下之势,官场之势,既有形也无形,全靠置身其中的人自己去体会把握。没有定法,没有常规。过去士大夫为官处世遵循的是“道”,现在的官员们则都是在玩味“游戏规则”。但是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只要你身在官场当中,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脱这看似无形的官场轨迹和无言的明德大道。
陆睿很久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明确的思路,那就是抱住一颗大树,这种抱大树的方式并不是说彻底的靠向某个人,而是始终都坚定的走自己的路。
这是陆睿的道,只要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陆睿不介意成为某些利益的代言人,前提是这些利益集团,并不会以损害老百姓的利益为前提。
欧文海自然了解陆睿的为人,也知道陆睿之所以会宁可在g省采用雷霆手段得罪那么多人,也不愿意让g省本地派系摘了仁庆市的桃子的原因,就是不希望仁庆市好不容易建设发展起来的大好局面,沦为某些人捞政绩、镀金的过场。而他打这个电话。应该也是代表着本派系某些大佬的意思。
“怎么样,掀起这么大的风浪,你有什么想法?”欧文海笑着说道。
陆睿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正色道:“欧叔。您是知道我的,我只想让仁庆市走上正轨。”
欧文海点点头:“想法不错,手段激烈了一些,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动一动?”
陆睿默然,他自然明白既然欧文海给自己打电话,那就表明应该是有人跟上面的大佬谈判了。
沉默了半晌。陆睿低声道:“我明白了。”他不是笨蛋,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够再继续倔强下去了,这次的时期g省倒下了两个省委常委,外人固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很多人应该都知道,这跟自己脱不了关系,如果这个时候不选择暂避锋芒的话,仁庆市好不容易自己营造的局面就会失去。更何况。如今这个局面之下,团系在此次事情当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好处,陆睿自然是要功成身退。
“你啊。不要灰心,首长对你很满意。”看陆睿久久不语,欧文海微微一笑道。
陆睿一怔,他自然知道,能够被欧文海称之为首长的,自然只有京城那位一号。
“欧叔叔……”陆睿没有再说下去,自然是等待下文。
欧文海道:“首长说了,你这块钢不能在g省这摊浑水里面磨没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陆睿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上面对自己的保护措施,可笑自己还以为是某种政治上的妥协,殊不知在高层大佬的眼中,一个有能力有前途的年轻干部,要比一城一地的得失更有意义,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这些大佬们还是知道的。
想通了这一点,陆睿沉声道:“请领导放心,我坚决服从组织分配。”
欧文海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定邦同志跟我谈过,他的意思是你部委,级别不变,好好的稳定一下。说实话,看着你小子一路走来,连我都有些心惊肉跳,你太顺了,太顺了的好处是没什么困难能够阻挡你前进,而坏处则是容易被人诟病,三十一岁的正厅,嘿嘿,现在这个趋势,难道你四十岁要做到正部?”
这话也就是他能够跟陆睿说,毕竟陆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两个人的关系是亦师亦友。最关键的是,团系本身内部也有着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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