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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雨晴拖长声音,“又是姑姑又是爹又是爷爷的,难为你也能说清楚喽。”雨晴一边嘀咕着,一边对心儿报怨:“你看心儿,我这个侄子,从小口齿清楚,是不是当媒婆的料啊?哈哈……”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一个能说善道的男媒婆,光想想那种情景,雨晴心里得意非凡,就凭悠然地相貌,要是当媒婆,女人一见他就得想嫁他,男人们都得打光棍。
雨晴嘿嘿笑了几声,没得到心儿的回应,回头一看,心儿正拿着那股银钗,目光闪动,神情悲喜莫辩。
“有什么特别吗?”雨晴凑过去,银钗做工不算精致,时间又久了,已经开始发黑,隐约可以辨出簪上刻着的是朵什么花。
心儿神思恍惚:“这样的簪子,一般都是可以一分为二,男女之间地定情信物。”“哦。”雨晴心不在焉,“你要喜欢,就送你了。”古人可真没创意,定情信物,就是些小巧物件,什么玉佩簪环,手帕香囊,就不能换点什么,比如说房子之类的。
心儿捏紧簪子:“别人弃之如敝屐,我也不会爱若珍宝!”幽怨,不甘之情溢于言表,雨晴分外好奇,到底是何人拥有这根簪子,还是,心儿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谁是谁的蜜糖谁又是谁的毒药呢?真是纠结。
“知道了。”雨晴拿过那根簪子,“大小姐的首饰都是精品,这样的粗俗之物哪能入您的眼呢,算我多事,好吧?”
说完将那些帕子簪子一股脑收起来,她不收正好,雨晴还是自己收好,既然绿袖那样郑重其事地交代,难道这根旧簪子和那几块旧手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难道是传说中的宝藏有关系?
不可能,雨晴摇摇头,要是真有宝藏,陈夫人会送给她?她才不会那么好心。
不过,雨晴突然站住,她有种不妙的预感,陈夫人利用了她,而她又挑明此事,相当于抓住陈夫人的把柄在手,陈夫人应该恨她吧?那么她送的那堆破烂,不应该是因为小气,难道是为了陷害?
只是,雨晴十里八乡也跑遍了,没听说过什么关于宝藏地传说啊。既然想不通,干脆别想了,还是快快乐乐地过日子。雨晴又开心起来,爹还等着喝桃花烧呢,当然很有可能是那个沈觅想喝。
桃花村里桃花开。那盛开的桃花像是一片片胭脂,染着富饶的春之山河,又像是一团团云霞,映着充满生机的大地。入眼处,都是纷繁的花朵,有的尽情盛开,有的蓓蕾初绽,粉的,白的,红的,到处都是嫣然而笑的花朵。
雨晴感慨万千,想起上次和齐守谦同来时,还是一片光秃秃的枝桠,“真是人靠衣装佛靠衣装,连花也不能例外。”
突然,雨晴瞪大眼睛,桃花绚烂处,一袭白色长衫若隐若现。转过几株花树,那个白色人影渐渐清晰,面容还是隐在花后,但是长身玉立,身形飘逸,手中一把标志性的折扇,忽闪忽闪。
“桃花!”雨晴跳了起来,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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