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人善变,男人若善变起来,那比女人可利索多了,昨天有她在,君临天对白卿浅还装做一副完全不相熟冷酷不搭理的高傲样子,今天她不在场,就任凭着别人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了。
有句话说得对,男人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雪儿……我……”君临天刚想出口,花道雪却伸出纤纤玉指按在他的唇上妖娆地道:“有何事回府再说,这天已经黑下来了,咱们该回家了,免得你这临天哥哥把你的浅妹妹给吓着了。”
花道雪说着站了起来,君临天拉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别这样,我真没认什么妹妹。”
白卿浅那么喊,他也没有应过,总不能封住她的嘴吧。
花道雪低头看着他:“怎么?还不想走?那你就留着,我先走了,反正也没好吃的。”她说完看似轻巧地甩开了君临天的手,实则用了内力。
花道雪绕过小桌子走到君祈邪面前轻浅一笑:“侄儿,我可等着你的鱼子酱,松露和鹅肝,要是真给我弄来了,定重重有赏。”
君祈邪墨玉般的眸子璀然一亮:“是不是什么赏都可以?”
“不出卖我尊严,不损毁我利益,杀人不超过三个以上的都可以。”花道雪嫣然一笑地扫过君祈邪,回首往门外走去。
还未走到门边,纤腰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不要丢下本王。”君临天语气里有些无辜。
“丢下你?岂敢,煜王有的是人玩。”花道雪扒开他的魔爪,回过头来看了眼他的脸寡淡的笑了声:“你这样子莫要吓着你的浅妹妹,倒也还是回去的好。”
君临天捻住她的下颚:“你是在嫌弃本王?”
君临天当然知道现在自己的脸已经毒瘾发作长毒疮了,以前从未在意过,可是花道雪的语气仍然让他有些难受。
“我哪敢嫌弃,我是怕你被别人嫌弃,就你这样还学别人玩夜不归宿。”花道雪好笑地道。
心里却嘀咕还是不要让白卿浅发现他丑的一面的好,下意识的,她也不想别人嫌弃君临天,虽然他也不是个好东西。
君临天深邃地看着她:“真不嫌弃?”
“以前是不嫌弃,不过现在倒是有些……唔。”花道雪还在说着话,却猝不及防地被君临天堵住了嘴唇。
她脑子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可还没出大堂的门呢,他怎么能这么当众耍流氓。
花道雪用力地想推开他,可是君临天嘴唇却被君临霸道地侵占着,人也被桎梏,恼得她直接动腿用力踢他。
君临天疼得终于放开了她。
“君!临!天!你脑子进水了,这是在别人府里,你还要不要脸了!”花道雪用力地朝君临天的腿上踹了一脚,羞怒地跑了出去。
君临天也气啊,不是说女人喋喋不休的时候把她嘴堵上就一切可以平静了吗,这怎么越堵脾气越大!
“雪儿,等我。”君临天赶紧追了上去,一只脚跑起来还有些趔趄。
花道雪跑上马车,赶紧用手背擦了擦嘴,这个臭男人,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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