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可不信。鸠王殿下是有什么原因,才故意表现的处于劣势吧?”那人嘿嘿一笑,诡异到阴森。
容烨泓身子一歪,便躺在了软榻上,他乐呵呵的道:“早听说你辛二爷心思狡诈如狡兔三窟,这话果然没错。本王的心思,你还是一点都不差的猜了个透透彻彻。”
“那么,不知道鸠王殿下是否愿意给我讲一讲呢?”辛长风将帽子一掀,露出那张看似儒雅倜傥,实则阴险狡诈的脸庞。
容烨泓手指一点,道:“辛二爷,喝酒。”
辛长风却拒绝了,他笑着道:“酒就不喝了,等下还要会辛府。若是被我大哥问道酒气,就不好了。”
“哟,辛二爷都多大的人了,还怕这个呢。”容烨泓戏谑的讽刺了一句。
辛长风被人讽刺了,却丝毫不在意,他耸耸肩,平静的道:“没办法,装了太多年,现在叫我忽然不装了,我还适应不来。”
“那么,就请辛二爷给本王倒杯酒吧。跟贺楼胤权废话了半天,本王着实口渴的很。”
辛长风呵呵一笑,倒了杯酒递了过去,道:“现在,殿下可以解答我的疑惑了吧?”
“当然。有酒的话,本王总是很好说话的。”容烨泓接过酒杯一仰而尽,皮笑肉不笑的道:“辛二爷,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什么?”辛长风从善如流的反问了一句。
“他贺楼胤权把话说的那么满,那么狠。什么可以为了辛姿筝,将我东霖国踏成平地。他若是真的能这么做,那他又何必来威胁本王,帮他照顾保护辛姿筝跟你们辛府呢?”
辛长风眸子一眯,眼神一闪,“鸠王殿下的意思是……?”
“不姓东霖的辛府,也不是辛府了,就不是辛姿筝想要守护的辛府了。所以,他贺楼胤权不是不敢挥军踏平东霖国,而是不能!不然,辛姿筝就会跟他一刀两断。而这一点,却是贺楼胤权绝对无法承受的。”
闻言,辛长风意味不明的嘲笑了两声,道:“我那个侄女决绝的性子,恐怕不是跟贺楼胤权一刀两断那么简单就能揭过去的。应该是,恩断义绝,不死不休的结局。”
“不死不休。这四个说的好。”容烨泓立刻点头,“为了这句话,应该干一杯。”
“鸠王殿下忘了,我不喝酒的。”
“哦哦哦,那本王就自己喝一杯好了。”容烨泓毫不在意的说道。
辛长风拿起酒壶,给容烨泓的杯子倒满。
容烨泓一饮而尽,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这才道:“既然贺楼胤权不敢对东霖国出兵,那么,他刚刚的一切行为,就都是危言耸听的虚张声势。既然是虚张声势,那么,本王若是不配合一下,那岂不是辜负了他术战魔帝的一片苦心?若不是专业的西子,这演戏啊,也真不容易呢。”
辛长风嘿嘿的低笑出声,“鸠王还说贺楼胤权幽默,其实,最幽默的人是鸠王殿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