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围了,都给我围喽!”
院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张县令带着一干衙役捕快冲了进来。
白展吉看到台阶上的丫鬟尸体后,心叫不妙,几个箭步向前,一脚踹开屋门。
“哪里来的贼人?敢在捕头家里杀人?拿下!”
一干衙役拔刀涌入屋内。
眼见来了救兵,赵携终于松了一口气,
“谁敢?”白面书生冷喝一声,望着走进屋里的张县令冷笑道:“张文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县令打量了一眼屋内,沉声道:
“原来是杨先生,你这话可把本官问住了,赵捕头家里出了人命,难道本官不该来吗?我倒是想问问,杨先生怎么会在这里?门外台阶上的死人,又是否是杨先生干的呢?”
“呵呵呵呵.......”杨渠连连冷笑,“张文远,胆子越来越肥了啊?赵府的事情你都敢管?”
张县令冷喝道:
“本官身上这件袍子,可不是赵大人给的,我张文远承蒙圣上恩典,做了清河县的父母官,辖地内出了命案,本官也是按照我大乾律来办,怎么?杨先生的意思是,事关赵府,就可以将大乾律法置之一边?”
他这番话,等于是公然与青州府赵家撕破脸了,起初,他也曾试着与青州府那边交涉,想给赵携讨个说法。
试问,一县之捕头,执行公务时当街被人打断了腿,官府颜面何在?
结果呢,他给府衙的信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也是,整个青州官场,都被赵家把持着,新上任的刺史大人,想必也不敢随便开罪。
本来张文远打算等秦清回来之后,再看这件事该怎么了结,
结果秦清没等来,赵家人先来了。
匆忙之下,张县令先是派人知会苏御一声,自己则亲自带人前来,打算能拖多久算多久。
杨渠根本就没有将张文远放在眼里,冷笑道:
“张文远,你别给我乱扣帽子,我可当不起,我今天来,是我们家老爷的意思,那小狐狸是从赵家跑出来的,怎么?我把自己家的下人带回去,你也要管?”
“再说了,赵携是我们二老爷的私生子,你们不是不知道,赵携忤逆尊长,二老爷做为父亲实在看不过眼,这才让我们教训一下,怎么,父亲管教儿子,你们也要管?”
“张文远,你私下将妖狐从牢里放出来,这叫知法犯法,等我回去禀明我家老爷,你就等着被摘掉脑袋上这顶帽子吧。”
张县令气的心里直骂娘,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只见他拿出那张签收令,举在杨渠面前。
“不知道杨先生眼神是否好使?能否看得清楚这上面写着什么?”
杨渠大致瞥了一眼,当看到“秦清”两字时,表情瞬间阴鹜下来,
这么说,人是秦家小姐带出大牢的?她怎么也掺和进来了?好你个张文远,仗着秦家的势,都敢不将赵家放眼里了?
这么看来,今天我还真不好随便将人带走?
不行,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
念及于此,杨渠一把将签收令夺过来,直接塞进嘴巴里,然后生生了咽了下去。
“张大人要让我看什么?”
张文远懵了.......
好家伙,毁灭证据?
杨渠笑呵呵道:“人,我今天必须带走,这是我们赵家的私事,就不劳烦张大人费心了,请吧?”
张文远嘴角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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