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阶’的理由推辞了,最后受领了一个兵部左侍郎,让弟兄们很是不忿。”
你们不忿个毛啊?人家这是怕功高盖主,才选择和光同尘,开府仪同三司,那不就是可以自置幕府,相当于一个独立小朝廷?
他当时要敢接,说不定皇帝就要对他动手了。
苏御接着道:“你继续说。”
孔渊道:“你觉得一个统帅四十万儿郎的战场统帅,脾气能好到哪去?甲子院那帮人你也见过几个了,别看他们在外面横的跟个螃蟹似的,在老大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所以啊苏老弟,你最难过的那一关,还在后头呢,相比之下,秦公就要好说话的多了,基本我家小姐想做什么,秦公都完全支持。”
太复杂了,老秦家实在是太复杂了.......
苏御继续问道:“那.......秦清的生母呢?”
听到这里,孔渊忽的神色黯然,像是陷入某种回忆般不能自拔,
良久后,只听他长长叹息一声,幽幽道:
“甲子营两万精英,对我们老大马首是瞻,无敢不从,但对夫人,却是愿效死命,甲子营这帮老兄弟来自五湖四海,桀骜不驯自视甚高,除了夫人,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镇得住这帮孙子,两万人攻取北夏中军大帐,活下来的只有六千人,夫人虽然亲手击杀北夏主帅,但也受了不可挽回的重伤,返回长安疗养两年后,便过世了。”
“所以啊.......”孔渊忍不住一阵唏嘘感叹:
“小姐只是草根境,有什么大不了的?武道只是四品,也很无所谓啊,因为在她的身后,有大乾最强的一群武者,在默默守护着她。”
苏御听完之后陷入沉默,秦大姐的背景也太硬了,以后会不会吵个架,暗地里都会蹦出一个武者来收拾自己吧?
那也太惨了.......这非常影响自己将来的家庭地位啊。
“对了,”老孔忽然道:“夫人生于寒门,名叫.......”
“隋江南!”秦清推门进来之前,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微笑着看向苏御:“母亲的灵位就在长安,以后我带你去祭拜她老人家。”
孔渊知趣离开,顺带把房门闭上。
院子里,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孔渊身上,令他遍体生寒,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匆匆就走。
秦婉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正好见到一个,哪能就这么放过,
“孔愣子!”
“嗯?”孔渊赶忙停步,“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去一趟巨阳城,给本宫弄几坛子槐花酿,本宫晚上之前就要喝。”
啊?巨阳城,两千三百里?晚上之前?
我这是要跑断腿啊,
“是!”
老孔硬着头皮答应一声,全力提速直往北方而去。
院子里,秦婉连连冷笑:“竟然敢在背后说我坏话?你以为能瞒的了我?”
凤目一挑,秦婉望了一眼苏御和秦清所在的房间,收回神识,选择不去偷听。
“是我用错方法了吗?我本意只是想试一试那小子,会不会为了丫头拼命,虽然因此和丫头生了嫌隙,但目的是达到了,”
“嗯嗯,只要对丫头好,人品修为的什么,都没所谓了,总体来看,还不错噢.......”
“至于让我道歉?呵呵.......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