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么多人围观,白子琪吓了一大跳,正要埋怨冷墨言做的好事,突然觉得不对劲,大家好象不是来围观他们做苟且之事的,一个两个都愤慨的看着冷墨言。
冷墨言更愤怒,他玩他的车震,碍着谁的事了,这些人吃饱了撑的,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一个中年妇女想保护白子琪,攥着姑娘的胳膊想拉她过去,冷墨言两眼一瞪,寒气外渗,吓得中年妇人缩了手,自已往后退了一步。嘟哝着:“这么多人还敢横!”
一个高大的男人上前拦在中年女人面前,怒视冷墨言。
白子琪赶紧解释:“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姑娘,别怕,已经报警了,大家都可以给你做证的。”
合着以为她被恶人非礼,白子琪想笑,一看大家严肃的表情又不敢笑,一个劲的解释:“你们真误会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未婚夫。”
男朋友?未婚夫?大家狐疑的看着正慢条斯理穿衣服的冷墨言,别说,这小伙子长得忒英俊,配姑娘是绰绰有余,都是过来人,都有过激情爆发的时刻,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他们不能理解的是,既然是小俩口,姑娘死命挣扎干什么?不显矫情么……
鄙夷的目光刷刷扫射白子琪,装得跟要被强/奸了似的,犯得着吗?
本来是冷墨言的不对,但群众一起倒戈,倒显得是白子琪的不对了,回去的路上,冷墨言抿着唇,沉着脸,一言不发,白子琪心虚虚的不时偷瞟一眼,没话找话:“墨言哥,你就穿一件外套不冷吗?”
卧槽,一提这个,冷大少的脸色又沉了几许。
白子琪赶紧拍马屁:“墨言哥,你说那班人真逗,咱俩往那一摆,要非礼也是我非礼你呀,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怎么可能非礼我嘛!”
沉着脸的男人不为所动,将冷酷进行到底。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白姑娘讪笑着自我化解尴尬。
一路无话的回到家,进了房间,白子琪一咬牙豁出去了:“好啦,墨言哥,你说怎样就怎样嘛!”
忍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句话,冷大少瞬间眉开眼笑:“这可是你说的啊。”
是我说的,来吧,七十二般酷刑都拿出来吧,姑娘我今天奉陪到底了……
奉陪到底的结果就是被折腾了一夜。
特殊材料做成的男人一大早精神抖擞的上班去了,留下呼呼大睡的白姑娘四仰八叉的躺在在床上,醒来的时侯倒也不算晚,刚好可以赶上找男朋友吃午餐。
翻动着酸痛的身子,白子琪在心里狠狠的把冷墨言问侯了N遍后,才爬起来洗脸刷牙换衣服。
出门下楼刚到拐弯处,看到福婶正从客厅走过,她赶紧一闪,躲在暗处,等福婶进了厨房才悄悄的溜下来,再悄悄的溜出大门去。
也不知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子琪独独怕了冷家长辈,这还不算嫡亲的呢,都怕得不愿打照面,那冷夫人和冷老太君就更是有多远躲多远。
上次在冷墨言的生日舞会上倒是敢对冷老太君横眉以对,那也是因为愤怒到了极点完全豁出去了,后来想想自已对老太君的态度,就更不愿意去面见她老人家了。
冷墨言提了几次要带她回老宅的事,都被她顾左右而言它的扯开了话题。反正能拖就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