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自己的心口,心口的频率还在跳动,没有死。t【】爱情死了,心也不会死的,**,总是比情感低贱而又顽强。
感情受到的侮辱,别人不知道;**受到的侮辱,大家都能看到。
所以,大家宁愿感情受辱,不愿**受辱,尤其是女人的**!
就如古代的那些女人,哪怕被人摸了一只手,为表示三贞九烈,立即就要自行剁掉那只手。
只是,如果**都不存在了,那感情又附加在什么地方呢?
她走了几步,觉得这条路太漫长了,也太累了,默默地在河边的一个石凳子上坐下,冷冰冰的,那种冷,仿佛要浸入人的骨髓里。
直到黄昏,她才慢慢地起身,拖着麻木的双腿往“家里”走。
不远处,叶嘉也站起来,心里的痛苦比她还甚,他怕她出事,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后,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发现他的影踪。
小丰受到的伤害,比自己想象的更大。
可是,自己何曾愿意这样伤害她?
他默然地远远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过了拐角,走进小区门口,他才呆呆地站一会儿,往回走。
刚进小区门口,冯丰见大祥匆匆而来术士玛塔。
又在下细雨,路灯十分昏暗,大祥迎着她,很是焦虑:“嫂子,我去学校接你,却没见人,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回来?”
她盯着大祥:“你是奉李欢命监视我的吗?”
大祥愣住,摸摸头:“大嫂,你怎么这样说?老大忙碌,所以叫我们照顾你,你知道你处于危险之中……”
她冷笑一声就往前走,心里揣着一口龌龊之气,也无从发泄,李欢,他这是照顾自己?是防止自己和叶嘉偷情吧。
那层贞洁的牌坊去了,人品也就磨损大半,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偷情的女人了。
大祥见她无故发怒,有点不安:“嫂子,老大最近的工作非常多,他生怕你有什么意外,他是对你好的,你怎么……”
冯丰见他惶恐的样子,暗暗惊觉,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无故冲大祥发怒,这算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强笑道:“今天论文答辩不佳,心情不好,大祥,你不要放在心上。”
大祥松一口气,告辞了。
冯丰开门进去,一楼的屋子暗沉得厉害,风从开着的窗子里吹进来,冷嗖嗖的,仿佛到了冬天。
她坐在沙发上,也不开灯,既不知道渴也不知道饿,坐了许久,手脚冰凉了,李欢还是没有回来。
除了和叶嘉同居的那一年以及和李欢决裂的那几个月,这几年里,她几乎都和李欢住在一起,无论工作多么忙碌,李欢都绝不会如此长时间夜夜晚归。
如果一个男人老是忙得没有时间,那是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她以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才明白了,李欢,他是根本就不愿意和自己见面,所以故意错开的。
她慢慢站起身,惨笑一下,李欢,他又何必这样苦自己?
不愿意见面,明说,多好啊,他何必闷着令他自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