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的,不管怎么样,身体都是本钱。”
刘嫂欣慰的点了点头,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院子里终于传来了久违的引擎声。
丁晚偏过头看了一眼,朦胧的夜色里,欧爵的车终于缓缓地开进了院子。
刘嫂也在一旁高兴得到:“应该是先生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身风儿尘仆仆的欧爵便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晚晚?你怎么在这里站着?”欧爵挑眉,目光却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刘嫂,似乎是在责怪他照顾不周。
丁晚连忙抢先一步解释道:“我休息够了,我一个人待不住,所以想过来看看你回来没有,正好碰到了刘嫂。”
“原来是这样。”欧爵这才点了点头,把搭在臂弯上的西服外套递给了刘嫂:“你先下去吧。”
“是,先生。”刘嫂退了下去。
欧爵这才重新看向了站在对面的人:“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丁晚故意撇了撇嘴:“哪有这么快啊,医院开的药又不是神仙妙药,凡事都有一个过程。”
欧爵笑了笑,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心急了。
他将手臂上的袖子给挽了起来,露出半截精壮的小手臂:“不过也没事,好好养着就行,饿了吗?先下去吃饭吧?”
丁晚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被看出什么破绽来,于是立刻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起欢欢喜喜的下了楼,看着他们并肩的模样,刘嫂头一次对这个别墅产生了一种家的感觉。
往常都是他们先生一个人,现在身边却多了另一个,他们这些下人也看着开心。
刘嫂因此对丁晚的印象就更好了。
晚饭因为丁晚脸上有伤的缘故,所以做的都比较清淡,刘嫂让厨房的人熬了粥。
欧爵亲自给丁晚盛了一碗:“要是有什么忌口的记得说。”
“知道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丁晚俏皮的吐了吐舌儿头。
每当她这样的时候,欧爵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等到两个人重新在椅子上落座,欧爵一边吃着碗里的粥一边道:“对了,你有给翘翘打个电话说一下吗?”
丁晚‘哎呀’了一下,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好像给忘了。”
“我一回来就只顾着休息,睡得刚刚才醒,还没有来得及给翘翘姐打电话,这可怎么办啊。”
“没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头你再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欧爵宽慰了两句。
结果丁晚那股灵精怪的眼神动了动,突然非常好奇的问道:“可是翘翘姐如果问我为什么要跟你住在一起,那我该怎么说啊?”
又不能说是她受了伤,总不能说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吧?
欧爵手上的动作一顿,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棘手,皱着眉头想了想,才开口:“你就是说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交代,住在这边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