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萧让没法做手脚,只是犹豫着,要不要耍赖,强行拦阻。
“让开!”
萧义一把推开萧让,与萧泽及众人进了屋。
由于是最后一间,就要出结果了,屋前围的人山人海,瞪大眼睛看,萧让父子三人却是越发的不淡定,哪怕寒冬腊月,额头都隐隐渗出了汗珠。
“就剩床底下,仔细搜,老鼠洞都别放过!”
萧业回头看了眼,喝道。
众人也陆续感觉到不对,这父子三个,面色苍白的不正常,额头已不是隐有汗珠,而是大汗淋漓,汗流颊背。
“哼!”
萧义萧泽双双冷哼一声,掀开床板,翻找起来。
“公子,找到了!”
萧义从一个小匣子里,找出一个瓷瓶。
萧业接过来,揭开瓶盖,闻了闻,没错,正是泄阳散,随即冷声问道:“赃物在此,五伯,你还有何话可说?”
“一……一个瓷瓶能说明什么,这是壮阳药,我年纪也不小了,吃点壮阳药不行啊?”
萧让如被踩住尾巴的老猫,暴跳如雷。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来人,给萧承武服用一点,看看效果。”
萧业不急不忙,把瓷瓶递还回去。
“不,不,我不吃,我不吃!”
萧承武现出了惊惧之色,撒腿就往外跑。
萧义一把将他抓住,捏开下巴,萧泽用小指甲盖,挑出了一丁点粉末,塞进他嘴里。
“呕呕!”
萧承武不停的干呕,即便被放开了,还拿手指进去抠。
人群中渐渐起了议论,从萧承武的表现来看,这显然不是寻常的壮阳药,但也有不少人在等待最终结果。
约摸半柱香后,萧承武的脸面,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面色僵硬,分明是在憋着忍着,却是突然发出销魂噬骨的长叹,就倒在地上,腰臀耸动,丑态百出。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昨晚老族长的表现与他一模一样!”
那姑娘满怀希望的尖叫起来。
再看萧承武,已经神智不清了,裤裆出现了水渍。
这不是普通的水渍,过来人都知道是什么,女性们纷纷转回身,男人则是继续看着,只见水渍不停的扩大,超乎了想象,已经不仅仅是一泄如注的问题,而是倾泄不止。
“承武,承武,快救救他,救救他啊!”
萧承武的妻子凄厉叫了起来。
萧让与萧承文却是瘫坐在地上,面目呆滞。
不片刻,萧承武又是大叫一声,膝盖以上的部分,全都湿透了,散发出浓烈的腥味,随即腿一蹬,阳尽而亡。
“是你,是你杀了承武!”
萧承武妻子歇斯底里般的扑向了萧业。
“这是他罪有应得!”
巧娘一把将她扯开。
“老五,你你……真是你干的?”
萧温颤抖着手,指向萧让。
昨天晚上,萧温也是这样死的,让人难以相信,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会有这样大的量,但是今日再与萧承武对比,一切都已明了。
“大哥,大哥,我我……”
萧让大哭着,哆嗦着嘴唇,眼里满是惊惧。
事情已经明摆着,很多人开始唾骂父子俩,却是没什么人赞扬萧业,毕竟以子轼父,搁哪家都是丑事,足以让全体家族成员抬不起头来。
如果有可能,他们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会想尽办法掩盖,偏偏萧业将事情捅开,扬州地界上的各大家族,会怎么看待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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