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只可惜,好好的女儿家却嫁错了人,生生被谢家给拖累了。
只是不知道,谢家每年所赚的银子都“上缴”了,谢家还能保有这样的奢侈生活嘛?
谢元娘一想到谢家被自己儿子勒索,继而失去大把大把的银钱,心中就无限快慰,她甚至开始想象谢家衰败,老虔婆祖孙两个穷困潦倒的凄惨模样。
啧啧,那场景一定很好看,谢元娘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露出愉悦的笑容。
还别说,她这表情很符合现在的情况,会亲嘛,不笑难道还要哭?
谢嘉树高坐在主位上,不经意间正好看到了谢元娘得意的笑容,不禁暗暗发狠:好,让你笑,你且等着,总有你哭的时候。
谢家的亲戚不多,可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待谢向荣夫妇行礼完毕,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谢嘉树热情的邀请一干亲戚赴宴,这时。男宾女眷分开入席。
宴席上,谢家的两个太太都没有出现,这让所有的女眷都有些奇怪。
不过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做不出探问主家隐私的事。只将此事暗暗记下,等回家后再细细查问。
没准儿,这又是一个新鲜的大八卦呢。
盛家和袁家的女眷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她们频频看向谢向意,似乎在询问:你娘呢?
尤其是盛夫人,她的眼中已经带了几分凌厉,仿佛在逼问:她是不是又做什么蠢事了?
接收到两拨炽烈的目光,谢向意却无心解释,因为她的母亲病了,病得很严重。只一天的功夫,人就虚弱得不成样子。
慢说是来待客了,就是起床都困难。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提醒着,谢向意也不想来参加这个会亲宴。经过母亲那一闹,东苑和西苑算是彻底撕破了脸。虽然她一心想跟大哥好好相处,可有了这个过节,她再难跟对方恢复往日的关系。
彼此有了心结,她再努力也没用了,而且有了昨天的事儿,她对大嫂也有些意见——母亲好歹是大嫂的长辈,她怎能那般无礼的对待母亲?!
唉。真心不想看到他们与谢家亲戚和乐融融的场景啊。谢向意低着头,只一味用饭,根本不在意身边人或询问、或诧异、或轻嘲的眼神。
主母不在,周氏这个未来主母又是个新嫁娘,出面招待客人的只能是谢向晚了。
只见她笑语盈盈的招呼女宾们入席,又细心周到的吩咐奴婢们好好伺候众贵妇。一场宴席下来,在场的女眷们,无一不对能干、伶俐的谢向晚竖起大拇指。
家中有适龄未婚男子的太太们,更是上了心,暗暗盘算着。如果可以,是不是将这个能干且有钱的儿媳妇娶回家?!
谢向晚自是不知道那些年长妇人的心思,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宴席,而后回去好好布置。
但等宴会结束,谢向晚和周氏将所有宾客一一送走后,谢嘉树又派人来寻她们了。
“妹妹,难道那事有变?还是又出了什么意外?”
周氏忽然一阵心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向晚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都有解决的法子。走吧,大嫂,父亲和大哥还等着咱们呢。”
周氏应了一声,顾不得疲惫,姑嫂两个齐齐朝中路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果然看到谢嘉树、谢向荣一脸便秘的样子。
“父亲,怎么了?难道席间有人为难?”
谢向晚是女儿,说话自由些,直接问了出来。
谢嘉树叹了口气,道:“你们姑丈的家里人来了,这事你们还记得吧?”
谢向晚讶然,她真没想到是王家人出幺蛾子,忙回道:“记得。来人是姑丈的堂兄和堂侄,他们不是来参加婚礼的嘛?”
这话说得,谢向晚自己都不信。她虽然不知道王家人是什么德行,但当年王承和谢穆青成亲,王家也只命下人送来了贺礼和一封信,半个主人都没有露面,谢向晚就知道了王家对王承根本不在意。
连师父都看不上眼了,王家人又怎么会看重谢向荣这个弟子?
“参加婚礼?”
谢嘉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他们哪里是来参加婚礼?分明就是来打劫、来勒索!”
谢向晚愣了下,不解的问道:“难道他们也想要银子?”没办法,谢家穷得只剩下钱了,除了钱,她真心想不出谢家还有什么值得觊觎的东西。
等等,谢向晚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或者,他们想要藏书楼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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