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九阿哥自然想不到这个,听到十八这个,道:“对对对,咱们按生日算,听说南面还有一种算法,小生日要周两岁,那你才十七……”
福晋想当个孩子,不想长大,那能怎么办?
惯着呗!
舒舒伸出右手无名指,让九阿哥将戒指给自己戴上,然后凑过去,咬了九阿哥下巴一口,小声道:“今天跟爷做做新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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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学问,突飞猛进。
九阿哥觉得,自己福晋越来越娇气了。
这是跟孩子争宠吧?
九阿哥觉得,以后找机会可以多去都统府两回。
眼见着岳父岳母“移情别宠”,福晋就爱主动往自己怀里钻了。
哈哈!
对着镜子,九阿哥看了眼身上的新衣裳,依旧是跟福晋衣裳颜色一样,是枫叶红色。
再看外头,碧空万里。
九阿哥心情大好。
等到上了马车,路过四贝勒府门口的时候,他的马车被叫住。
是四阿哥找他。
四阿哥上了马车,看着九阿哥的衣服颜色很是扎眼。
九阿哥好奇道:“平日里您不是辰初就去衙门了么?这是专门等弟弟?”
四阿哥道:“钮祜禄公府应该不会办酒了。”
阿灵阿夫妇虽是罪人,已经行决,到底是哲尔金的亲叔叔、婶子。
九阿哥轻哼道:“办了也不去,谁稀罕搭理他们家?”
四阿哥见他这个反应,劝道:“十阿哥不好全然跟母族断绝往来,面上还是要过得去。”
九阿哥不爱听这个,道:“随老十的意思吧,他是皇子,难道还要看钮祜禄家的脸色?”
四阿哥低声道:“十阿哥与你我不一样,跟钮祜禄家不宜太近,也不宜太远……”
九阿哥气鼓鼓,也晓得这个是正理。
自己口口声声说皇父会长寿,可是生死谁也说不准,钮祜禄家是老十的铠甲。
不仅是面对皇父时的铠甲,也是面对太子的铠甲。
多了这一重关系,被忌惮,可是也会被保护。
所以新承爵的少年公爷,要是主动对十阿哥示好,十阿哥还是接下的好。
他看着四阿哥,目光中有些沉重。
四阿哥看着他的感伤,道:“只是以防万一罢了的……”
九阿哥想到那个万一,就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嘀咕道:“四哥,不想要那个万一……”
二选一,他宁愿支持大阿哥。
可是他晓得,大阿哥与太子是矛与盾。
太子倒了,那大阿哥这个倒太子的“始作俑者”也要下台。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哪怕是三哥上去,也比太子强。
要是四哥的话,这个操心劲儿,自己估计还要熬成王叔,到时候就要捧侄儿的饭碗……
还是皇父长命百岁吧!
到了西华门,四阿哥就下了马车,重新换了马。
九阿哥蔫耷耷地入宫,没有了出门时的得意。
这也是长大的烦恼了。
每个人都变得虚头巴脑的,不爱应付的人也要应付。
等到坐在书案后,他看了勤劳的十二阿哥一眼。
其实,像十二阿哥之前的境况,也没有什么不好。
旁人看不到他,他也不看旁人,更是自在。
十二阿哥察觉到他的视线,没有抬头。
自己九哥每日在衙门,大部分时候都在走神。
这会儿功夫,门口有了动静。
魏珠来了。
“九爷,皇上传呢……”
九阿哥有些意外,起身跟着出来,小声道:“这是什么缘故?”
内务府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儿……
简亲王的丧礼还在进行中,高衍中盯着,也没有出纰漏。
魏珠摇头,道:“奴才也不晓得……就是苏努贝子也在……”
宗人府?
老十是不是可以解禁了?
九阿哥的脚步就快了几分。
阿灵阿确实有罪,十阿哥打人也是情有可原,禁足这些天也该差不多了。
等到进了西暖阁,九阿哥就见苏努贝子坐着正在侧身倾听状。
康熙则是跟他道:“还要给张英一个体面……”
九阿哥听到这一句,心里没底。
张英也是年过花甲了,难道也有了不好的消息?
九阿哥正好奇,康熙已经住了话音,指了指苏努旁边的凳子,道:“你也坐吧,正在说福松议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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