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失踪了,引发了中日两国间的对峙,我需要你帮助我们找到他,他一定还在金陵城。”思考中,左重否认了她对宫本的猜测。
不过这女人一副不屑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宫本英明人缘很差吗?
萧清敏闻言笑了:“失踪了?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要是这个家伙都能当特工,是对特工两个字的侮辱,此人是一个标准的废物。”
“哦?”
左重指着客厅方向:“我们去那里坐,看来你真的很了解他,我们好好聊一聊,等会还有一位青木公馆的朋友会来,你们认识一下。”
正说着,拓植从二楼出来,看到左重面露喜色,这位左科长虽然手段狠厉,但是个信人,如果没对方的帮助,自己不会这么安全。
他加快步子走下楼梯,嘴上说道:“左科长,你好。”
“拓植你来了,坐吧。”
左重早就注意到这个家伙,看上去比在嘉兴时白了很多,也胖了很多,想来是在金陵过得不错,正好让萧清敏看看投诚后的待遇。
萧清敏确实在观察拓植,对于青木公馆她早有耳闻,毕竟都是隶属于关东军的情报机构,只不过一个是直属机关,一个挂靠而已。
对方是个标准的日本男性,个子不高,有淡淡的军人痕迹,但是动作缓慢迟钝,应该不是职业的行动人员,身体健康,情绪不错。
看来中国人没有虐待他,这个好消息,说明特务处有合作的诚意,不会过河拆桥,那宫本这件事情上,自己就要体现足够的价值。
这关系到生命。
同时,拓植也在观察萧清敏,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能感觉到对方也是日本的情报人员,是左科长新策反的人员吗,看上去不简单。
糟糕,这样一来,特务处会不会不再重视自己了。
拓植心头一惊,立马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哈依。”
随后正襟危坐在左重的身边,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萧清敏心中冷笑,嘴上继续说道:“我在关东军的时候,就认识了宫本英明,此人在领事馆里担任书记官,却整天想着要调回本土。
在几次接应中,由于他的胆小和犹豫,造成了情报人员伤亡,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认为是我们的错,我当时真想狠狠的踢他一脚。”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满是杀意,看来真的被宫本坑惨了,想想也是,情报行动本身顺利,却因为支援和接应死人,确实让人恼火。
“那就没人管他,他是不是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左重问道,否则不能解释宫本得罪了军方还能活着,关东军特务机关不只针对中国人。
萧清敏怒道:“怎么没人管,但他依旧我行我素,要不是他有个外务省次长老师,早就被惩罚了,他的老师退休前将他调到了金陵。”
原来又是个关系户,左重听完心中明白了,宫本的老师临近退休前推了他一把,将他捧上了副总领事的位置,但也就仅仅如此了。
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啊,恩?我为什么要说又。
左重将奇怪的念头赶走,把大概的情况介绍了一遍,特别是华北军方的反应,至于本土和海军的异动他没有说,总归要留一手的。
萧清敏肯定道:“以宫本英明的胆量,绝不可能主动配合行动,我想他只是一枚棋子,金陵领事馆有几个安全屋,地址我会告诉你。”
左重微微点头,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或许能从安全屋获得一些线索,毕竟不管杀人还是藏人,日本人为了保密都要有个隐秘场所。
这时,低头看完资料的拓植说道:“也就是说宫本英明现在没有靠山了,所以才被推了出来,那为了把戏演真,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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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最后生命火光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