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家母的心意,卑职还觉得几瓶虾酱有些拿不出手呢,让您见笑了。”
“哈哈哈。”
长官们发出善意的大笑,心说这个小伙子有前途。
光头也开怀大笑:“当年在日本时,善文兄与我有过几面之缘,可惜他要回乡完婚,否则以他的才能,定然能成为党国的中流砥柱。”
父亲和光头认识?
左重真没想到有这回事,连忙说道:“家父时常说起领袖,说您是党国的定海神针,嘱咐我一定要尽忠职守,为国家民族多做些事。”
光头满意微笑,跟左重又说了几句,这才带着长官们离开了,搞笑的是,这些长官临走前无一不拍拍左重的肩膀,以表亲厚之意。
戴春峰很得意,左重受到领袖的重视,他作为老师同样受益匪浅,再看看一脸尴尬的徐恩增,和黑着脸的陈局长,他就更快活了。
“嘎吱,嘎吱。”
而左重送完长官们,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原来是徐处长,这家伙正两眼通红的瞪着自己,咬牙切齿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再仔细看看,徐大处长竟然顶着一只熊猫眼,与这庄重的会场气氛一对比,颇有几分滑稽搞笑,看来这段时间对方的日子不好过。
他心中嘿嘿一笑,抬脚走到徐恩增身边,大声问候道:“徐处长您好,哎呦,您眼睛这是怎么了,工作再忙,那也不能忘记休息啊。”
被他这么一招呼,许多人闻声看来,见到徐恩增脸上的痕迹,纷纷捂嘴笑了起来,金陵城谁不知道徐处长与元师长的恩怨情仇呐。
左重情深意切道:“您看看您的黑眼圈,都成什么样子了,难怪老师经常让我们以您为榜样,您要多多保重,身体是工作的本钱嘛。”
太丢人了,徐恩增连忙挡住脸,阴恻恻道:“不要让徐某抓到是谁散布的谣言,不然就算拼着这个处长不干了,我也要撕了他的嘴。”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觉得谣言跟特务处脱不了关系,比如这个姓左的小混蛋,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也一定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谣言?哦,您是说那件事吧。”
左重用力点了点头,扯着喉咙说道:“散布谣言的人其心可诛,我在科里已经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敢传播您的事情,一律军法处置。”
徐恩增恨不得跳过来捂住他的嘴,被他这么一说,周围的笑声更大了,不过根据刘桂的情报,特务处确实没有讨论此事,奇怪了。
难道此事真跟二处无关?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被徐恩增否决了,不管谣言跟二处有没有关系,他们抢了自己的权利是真的,这都要怪左重立下了这么多功劳。
“呸!”他恶声恶气道:“别这么得意,地下党可跟那些日本间谍不一样,我倒要看看,你们特务处面对地下党,能不能占得了便宜。”
对于他的话,左重以微笑回应:“我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元师长在大门外,二位长官有误会还是早些解开为好,以免失了党国体面。”
额。
徐恩增一愣,元师长真敢在局本部堵他,姓元的就不怕碰到委员长吗!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不能跟那个莽夫一般见识,先走为妙。
“哼,走着瞧。”
于是他丢下一句狠话,捂着脸匆匆往侧门方向跑去,都没跟大表哥陈局长打声招呼,想来被元师长的铁拳揍怕了,只能仓皇逃窜。
“呵呵。”
左重看着他狼狈的身影,露出一丝微笑,他是看见了元师长,不过不是正门,想必元师长会好好招呼徐恩增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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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是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