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普通老师到了我们特务处审讯室,可不会这么快恢复冷静,我实话说吧,你肯定是出不去了。
我没选择刑讯,一是尊敬你这个对手,二是想知道一些事,比如当天你们在商量什么事情,我猜到这件事或许关系到一个大人物。
所以我必须要让你完整,清醒的交待出来,否则光凭特务处的一面之词,上上下下都不会信服,毕竟那人是元老嘛,轻易动不了。”
他把自己的目的和难处说了出来,萧清敏一脸迷惑,看上去对左重说的一无所知,不过微微打开的双肩和双腿说明她现在很放松。
古琦不知道大人物是谁,听到他说的想阻拦,可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压低声音焦急道:“科长,她听到您说这些肯定不会外开口了。
“哎,不要这么小声。”
左重的声音很大:“我们都是同行,有些情况可以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同行,与其在这里兜圈子浪费时间,不如痛痛快快的交流。”
他说到这,询问萧清敏:“对吧萧小姐,你不用说话,让我推测某些事,比如民国二十年你接近朱积胜,成功将他收入石榴裙群下。
他的官职很低,按道理来说根本没有策反的必要,可八十八师的勤务很敏感,委员长在金陵,官邸的外围警戒任务就由他们执行。
比如那天金陵发生爆炸,朱积胜猜出了我的身份,使用某种办法找到了我的住所,不,应该是大致区域吧,否则你们就该上门了。”
左重的眼睛盯着萧清敏,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就算当天他和古琦再大意,也不至于被朱积胜这种毫无反跟踪意识的半吊子跟上。
结合日本人只在半路设伏,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朱积胜不清楚他的具体住址,只知道大概的位置,这样一切才解释的通。
听到这些话,萧清敏充满疑惑的眼睛眨了眨,依旧没说话,古琦则心中一振,差点害了左重,他对被人跟踪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可我就是想不通,他是怎么查到我的位置的,直到我们利用飞机跟上姜金才,我才意识到,姜金才也可以不用自己出面就能做到。”
左重看着萧清敏,一拍桌子说道:“比如询问城里的哨卡,当时已经戒严,街上的车不多,他只用询问哪里经过了一辆轿车就可以!”
古琦恍然大悟,当时他和左重确实经过了很多封锁线和哨卡,那些执勤的士兵,不是八十八师就是八十七师,朱积胜很容易打听。
夜晚、戒严、汽车,这三个条件结合起来,锁定跟踪他们的汽车不是难事,而确定从朝天宫到特务处的行车路线,同样不是难事。
“萧小姐,想必当时你收到他的电话是又惊又喜吧,喜的是找到了我的住址范围,惊的是朱积胜自作主张,很可能会导致你的暴露。
或者从那一刻,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工具没用了,等待他的不是抛弃就是销毁呐。”左重摇头晃脑,似乎在为朱积胜感到可惜。
萧清敏连连摇头:“不,我不认识什么朱积胜,他是什么人?他怎么跟踪的你跟我没有关系,长官为什么一定要将他和我联系起来。”
余下在作家的话里。
往下翻。
两个小时后恢复。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人生是千姿百态的,有人曾说它像一江春水,也有人说它像一棵大树,然而在林语堂的笔下,人生却像一首诗。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个故事,每个人的一生也都是一首韵味无穷的诗。
谁不愿意花时间去读一首韵味无穷的长诗呢?人生像一首诗有它灿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