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整形,老虎桥那么多日谍足够练手了,也可以将仁心医院对外专做整形,既能练习整形又能赚经费,两全其美。”
“喔?这样的话....”戴春峰打了会小算盘:“慎终你仔细说说,除了学员按照目标整形外,你肯定有了一个完整计划,说出来听听吧。”
左重确实有了完整计划,当然只是一个大概,他认真说道:“请老师恕慎终直言,罐头计划的成品最终是要往日本军政机关,乃至奔着核心机构去的,那背景就很重要。
不过不良少年有机会成为日本陆军参谋本部的参谋吗,学生觉得机会不大,他们的身份更适合渗透潜伏在一线作战部队,只有那些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弟才能进入高层。”
戴春峰听到这点点头,他看了看自己的学生一眼,如果左重不是宁波豪族子弟,就算再有才华,他也不会收其为学生并委以重任,这不是嫌贫爱富,而是工作需要。
一个是有家有业,从出生到求学的经历清清楚楚的良家子,一个是底细模糊的小混混,重要机关会挑选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前者,背景决定了罐头的上限。
他问道:“慎终你有好办法?良家子有父母亲人,有同学老师,有固定的关系网,即使样貌整形到相似,但绝对瞒不过亲近的人,一旦清除了知情者,问题又回来了。”
戴春峰的思维很敏锐,立刻找到了左重建议里的漏洞,借用完整身份和知情者众多,这两者本身就是矛盾的,很难解决这个问题。
左重赞同:“老师高见,想要冒充良家子确实有难度,但不是完全不可能,这需要时间,我建议日本站关注各高等中学的优秀学生。”
“你先不要说出来。”
戴春峰立刻抬起手,转了一圈抬头道:“你是想让罐头冒充这些优等生,这些人前途确实远大,不过还是那句话,要如何防止暴露。”
左重微笑道:“魔术师在台上可以无中生有,可以大变活人,归根结底不过四个字—转移视线,既然他们在本地容易暴露,那就换一个地方,不给亲友见到他们的机会。
有一个地方非常适合,那就是军队,日本人如今全面备战,年轻人以参军为荣,优等生更是以考入军校为人生目标,一旦进入军校就是一个陌生的圈子不用担心暴露。
无论是日本陆士还是海军兵学校,都需要进入军中服役,加上军校学习的两至三年的学习时间,可以制造出一个三年甚至更长的空白期,这期间是无法与家人见面的。”
戴春峰陷入了思考,不光是日本军校,当年他们在黄埔军校也没有回乡探亲的机会,与家中联络全靠电报和书信,确实方便行动。
可这样要做的工作很多,比如确认目标的志向,熟悉目标的口音、笔迹、关系网,最后还要赌对方能考得上军校,他揉了揉脑袋。
左重明白他的烦恼,小声建议道:“老师,可以从罐头学习的方言区入手寻找合适目标,要从当地最好的学校中挑选最好的学生,先贴靠侦察,了解对方的动态和情报。
这是个长期工作,要持续的观察目标了解目标的一切,还要对罐头进行文化课程的培训,整形方面的准备,一旦目标考取了军校,在对方离家报道途中动手进行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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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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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车夫听了这老女人的话,却毫不踌躇,仍然搀着伊的臂膊,便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我忙看向前面,是一所巡警分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