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故技重施,一马当先杀出重围,想要阵斩贼将。
“宇文成都,好久不见!”见宇文成都杀来,立于旗下的雄阔海大笑一声,熟铜棍却是毫不客气,一棍子砸下去。
“咣~”
二马交错,宇文成都和雄阔海不禁各自身子一晃,这次力量比拼竟是旗鼓相当!?
宇文成都当下改变策略,准备以巧取胜,谁知那雄阔海一根熟铜棍使的出神入化,和宇文成都在两军中斗了五十合仍旧不分胜负。
两家主将难分胜负,但双方将士却是渐渐分出了胜负,隋军开始出现溃败之势。
远处杨林见状,担心宇文成都被折在这里,当即命自己几名义子率部出击,但却留下三名实力最强的义子引而不发。
吕布虽未见杨林布署,但看起发兵数量,便知老家伙有所保留,当下让各路反王迎上去,迎战杨林义子。
瓦岗这边挡住了最强的宇文成都,已经是做了表率,其他反王自然没理由再推脱,各自挥兵迎上,联军将士参差不齐,加上统属不一,不是隋军对手,不过宇文成都眼见自己兵败难免,却并未退走,回身加入杨林义子阵容,重新集结了一支兵马,左冲右突,想要击溃众反王兵马,而后合力来战雄阔海。
“公子?”裴元庆有些焦急的看向吕布,再这般下去,他们这边必败。
“放心,雄阔海足以应对!”吕布摇了摇头,没让他出手,那边雄阔海眼见宇文成都如此,也不管他,径直率兵杀向杨林义子这边。
宇文成都凤翅鎏金镗天下无敌,雄阔海一杆熟铜棍看着简易,威力却不下于那凤翅鎏金镗,一众反王挡不住宇文成都,但杨林众义子也非雄阔海对手。
双方一阵厮杀,众反王损兵折将,幸得伍云召和伍天锡几度不要命的联手拦住宇文成都,才算没有全军覆没。
而雄阔海这便,杨林一众义子死了七个,杨林终于忍不住率军杀出,以箭阵将雄阔海杀退。
雄阔海只能弃了杨林,直朝宇文成都杀来,宇文成都心知今日已经很难分出胜负,与雄阔海交手几合,深深地看了一眼雄阔海后,这才收兵回营。
“痛快!”雄阔海回到吕布身边,忍不住一脸兴奋,当年长安上元夜,他跟宇文成都较武,凭着吕布的归元针激发潜力才勉强与之一战,事后虚弱了半个多月才恢复过来,如今却是独对宇文成都,厮杀良久都部落下风,这让雄阔海大为爽快。
“痛快个屁,我若上场,那宇文成都早死了!”裴元庆没能上阵,正自郁闷,此刻见雄阔海这股子嘚瑟劲儿,心下不爽,哼哼了几句道。
裴元庆经过吕布一番针灸,加上他本就年少,身体潜力较之雄阔海确实更大,当初双方不分胜负,如今他力气、武艺经过吕布培养都有了长足进展,平日里两人也有较力,雄阔海自知确实不是裴元庆对手,听他这般说,倒也没在这上面反驳,但不代表他不会反驳,并不接他花茶,只是嘿笑道:“这行军打仗,比的是脑子,又非个人勇武,你这般想,充其量也就是个冲锋陷阵的莽夫尔。”
“你……”裴元庆举锤瞪着雄阔海,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但被一个军中公认的莽夫逼视没脑子,这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
“好了,元庆今日不出,因他是我军后手,非不如你。”吕布打断了两人的斗嘴,他现在更关心众反王的态度。
今日之战,瓦岗寨损失可说是最轻的,反王难免心有不快,如今还需借用他们的力量,不宜闹翻,还需去安抚一番,这两人是肯定不能带的,吕布最终决定还是让父亲与自己走一趟。
另一边,杨广得知杨林、宇文成都联手都没能胜了反王联盟,皱眉道:“这帮反王如此厉害?朕的天宝将军都非其对手!?”
“末将无能!”宇文成都也不屑给自己找借口,躬身道:“那雄阔海无论武艺还是统兵,都不弱于臣,加上各路反王联手,若非靠山王相助,今日臣恐怕难以回来见陛下!”
一个雄阔海,已是与他旗鼓相当,若再加上伍云召和伍天锡,他必然落败,这还真得感谢杨林了。
“陛下,若说勇武,臣倒想起一人,有他在,或许可将诸反王诛杀!”宇文化及突然出列,对着杨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