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嘉云说着就走,姿态潇洒极了。
可旁边的人怎能允许她走。
权玉琪的妈和老太太同时扑了过来,一个扑向她的女儿,一个扑向权嘉云,声音尖厉的喝道:“你给我站住,你下手残害你妹妹你还想往哪里走。”
权正峰也看向权正诚道:“大哥,现在可以让开了吧!”
权正诚松开权正峰,一把将权嘉云护在身后,面对着老太太道:“妈,我说了我会处置她,您就别管了,现在当务之急,看看权玉琪伤得怎么样,是不是立即送医。”
老太太看了一眼被她母亲抱在怀里,满脸血迹的权玉琪,更为的愤怒了。
她抬头怒视着权正诚道:“正诚,我一直以你为傲,因为你是我这几个孩子中最有出息的,我也一直以为你是明白事理的人,可你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孽女先是打了你母亲我,接着又当众残害妹妹,如果不是我们在场阻止了,简直无法想像她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之事。”
“你还这么护着她!你是想护出一个无法无天,连家人都残害的畜牲吗?”
老太太言语一句比一句更重,最后一句畜牲简直都快要把口水喷在权正诚脸上了,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真让权嘉云怀疑,她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
不过,权嘉云并没出声。
她听着这些话仅仅是扬了扬眉,因为她想听听权正诚怎么说。
虽然她现在夺舍了原主的身体,权正诚在血缘关系上算是她的父亲。
但是于她而言,她只是捡了一具废弃的躯壳,她没有义务要认原主这些亲人,也没有义务要对原主这些亲人好。
所以,她对权正诚的态度,全取决于权正诚待她的程度。
如果权正诚对她好,她自然不会亏待他,反之……
就在权嘉云看戏的心态中,权正诚望着怒不可遏的母亲,微微皱了一下眉。
他明白,女儿今天做得过了一些。
但是,远远达不到母亲说的那个程度。
什么叫畜牲!
权正诚可不乐意了。
权正诚眸色一沉,望着母亲,郑重的说道:“妈,这种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我权正诚的女儿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说到这里权正诚眉峰一扬,作为一名军区上校的威严完全拿了出来。
“至于您说残害家人,太言过其实了。”
“首先,今天之事是权玉琪挑起来的,就如我女儿所说,没有理由她愿意跟我女儿说话,我女儿就一定要搭理她,显然,此事是她两人有结怨在前,以前有些事虽然我未必都看到了,但是我女儿因为不能炼体一事,受了些委屈我却是知道的。”
“再来,是权玉琪率先动手的,只不过权玉琪技不如人输了罢了。”
“输了,受伤了,这在挑战中是相当正常之事。”
“若是我女儿今天仍然是以前那个废物,想必这会就是她倒在地上惨叫了,若是今天是这样的画面,你们会指责权玉琪残害家人吗?”
权正诚铿锵有声的问出这句话,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掠过母亲,又掠向大厅内所有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