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又不是像乔蝶舞那样,是个死缠烂打的人,我不会……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深深地吻住。
让乔以沫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墨慎九将她吻的晕头转向的时候,撤退,黑眸幽邃地盯着她,“你的话太多了。”
“我……我现在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么?”乔以沫气喘吁吁地问。
“那样的话,不如不说。”
“为什么不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啊?”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吻得你断气。”
“……”乔以沫表示无辜,两只眼睛巴巴地看着他,一个字不说,那就这样看着么?
墨慎九无奈地看着她,对着她的嘴咬了下,乔以沫吃痛地皱眉。
“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做什么都不舍得。”墨慎九摁下隔离板,说,“蒲瑶没死。”
“什么?不可能啊!我亲自带着人去埋的。”流鸢诧异。
乔以沫立刻说,“什么不可能啊?她没死,她不仅没死,还给我打电话,威胁我,还说什么是你们放了她的,当时埋,就是为了敷衍我的。流鸢,你是不是在跟你家九爷串供呢?”
流鸢无语地瞥她一眼,说,“怎么可能?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九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乔以沫被问了后,脑子里就在想,想现在的,过去的,墨慎九有没有骗过她。
好像是有一件骗过她的事,就是说晚上不要,最后还是要了……
“九爷,唯一的可能就是,蒲瑶被人救了,她不可能靠自己从深坑里爬出来,只是,会是谁救了她?”
“安排人在帝都搜,必须给我搜出来。”墨慎九下令。
“是。”流鸢说完,就开始打电话。
各方面部署。
墨慎九收回视线,看着乔以沫。
乔以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你看什么?我哪里知道蒲瑶是被人救了啊?你看,流鸢都吃惊,那么大的深坑,靠自己是不可能会爬的上来的,更别说还被埋着了。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啊?”
她也很无辜的好么?
几天几夜的想这个事情,想是不是墨慎九给放了。
最后得出肯定。
她也是在煎熬啊。
痛苦啊!
搞得好像是她一个人的错一样。
“你可以跟我说,我问了你几次,你都不说。”墨慎九说。
乔以沫脸色窘迫,“我怎么说?”
“不好说?”
“万一是你偷偷摸摸地给人放了,我要是去问,又没有证据,你到时候肯定会说我无理取闹,然后再给蒲瑶藏藏紧。再说了,我不想没有证据的时候跟你吵,我肯定是吵不赢你的。”
墨慎九将她拽到面前,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不希望两个人的距离再拉开。
捏着她的下颚,“我不是跟你说过,任何心事,发生的事,都要跟我说?你记性不好?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
他因为担心乔以沫,每天都提前回去,就怕她把自己给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