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摸不着,但是她一直陪伴在身边啊。
老七并不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什么,他一度觉得充实,如果不充实,那一定是游戏打得少了。
直到总攻出现,他才发现,他也有偏心的时候,说来也奇怪,明明一开始因为键盘两人都差点打起来,可不知不觉忽然就对他格外偏心了。
大概是游戏打太好?
或者是性格还不错,总之这段时间相处久了很对他口味。
他带过太多队员,第一次对总攻这样的队员产生这种想对他更好一点的想法,自己冒冒失失就定义成了喜欢,虽然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求证,但喜欢就追这一点他做了,奈何总攻好像没接收到他的讯息,老七无奈叹了口气。
都说gay这条路比较难,他万万没想到是这么难。
还在打游戏的总攻偏头打了个喷嚏。
边上的队员急吼吼地问:
“总攻感冒了?”
“好像是!”
“谁有药?!”
“我去队长那拿!”
“是不是冷了,空调温度调高点!”
老七回来就见总攻边上围满了人,他眉头一拧,“吵吵什么?都给我坐好!”
“总攻好像感冒了。”有人壮着胆子说。
“是吗?跟我来一趟,我那有温度计。”老七看了总攻一眼说。
总攻放下耳机跟在他身后走时,听到队员有人发出弱弱地询问:
“感冒了跟温度计有什么关系啊?”
其他人脑袋都顶着问号,然而没人敢问出声。
总攻跟在老七身后进了他房间,这是个重度二次迷的房间,几乎从他踏进去那一刻,眼睛里看见的每一帧都是动漫海报图片。
“坐。”老七言简意赅,随后找了药箱,拿出一个体温测量感应器出来,随后想了想,又问,“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他一看,才发现总攻坐在他的椅子上,挡住了椅子上的少女漫画。
“你坐那干嘛?”
这把椅子是老七的禁忌,几乎没人敢坐,你可以睡床,但你不能坐椅子。
然而总攻坐在椅子上时,老七这一刻的心情有些微妙,不是不喜欢,而是……
总攻困惑地看了眼周围,“我还能坐哪儿?”
“椅子冷,去坐床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
总攻好似被他的热情刺激了一下,眼睛微微瞠着,没说话,也没动弹。
老七终于找出感冒药,又倒了杯水递过去,“吃了躺这里睡一觉。”
队员们有四间房,每间房两张床,他睡靠窗的位置。
总攻大概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接了药转身就走,“不用了,我回宿舍。”
他不用别人杯子,也从来不碰别人的床。
老七原本都做好让他用自己的杯子喝水了,这是亲密接触的第一步,结果反倒被拒绝了,他一时心里只有一头草泥马在疯狂对着他吐口水。
总攻接了药出门,又神情怪异地回头看了眼。
房间里,队长正蹙眉盯着他方才坐过的那把椅子不知道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