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令人非常反感恶心。
然而她却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话,还露出认真的模样。
群主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虽然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那双眼里的精光足够让人看清他的为人,加上他句句不离钱,可想而知,是个见钱眼开的。
其他人却不乐意了:
“我们还没看到人,怎么能先给钱?”
“对啊,不是说见到人才给吗?”
“是啊,人呢?该不会是耍我们的吧?”
“你要是敢伙同条子骗我们你就完了!”
有人恶狠狠警告,这句话刚说完,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有几个甚至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耍我们是不是?”
群主倒是非常淡定,“安静,别吵,交了钱,人都在后面,帷幕拉开你们就看见了。”
那几人还是不放开他,群主没办法,只好在那几人的推搡下,走到帷幕那边,拉开了那厚重而又积满灰尘的帷幕。
露出来的后台也是略微脏乱的,大概被简单收拾过,所以还算看得过去,里面放置着沙发和床,以及十几张化妆桌,而在最里面的角落里鹌鹑似的挤着三十个女孩。
不多不少,整整三十个。
而她们面前有六个男人把守着。
饶是参加过不少场合的韩菲儿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震撼,三十个女孩落到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有三十个家庭被毁了!
“怎么样,人你们也看见了,钱呢?快给我,地方你们自己挑,但是有一条,不能把人玩死了,”群主淫荡地说完,伸出手,“快给钱。”
一群人这才干脆利落地付了钱。
韩东延和一群人走了进去,临走前状似不经意地扫了韩菲儿一眼,后者了然点头,随后走到一边,就那样静静地欣赏着这群禽兽的恶行。
群主早就留意她多时,看她眨也不眨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得了然,有些有钱人惯会在外面干那些肮脏事时带一个女伴,以防万一,若是真的碰上了条子,也能用女伴全身而退。
这个女人表情都不变一下,看样子陪主子看过不少了。
群主明明想移开视线,可偏偏目光不由自主地就爬上女人的腰线……他邪恶地咽了咽口水。
而她的金主似乎也无暇照应她,群主思索间已经走到了韩菲儿跟前,“站这等不冷吗?那边有个房间开着暖气,来吧,他们起码还有好一会呢。”
韩菲儿冲他妩媚一笑,“不行,我要是走了,待会出了事谁负责?”
“这出什么事啊?”群主笑得猥琐,“不瞒你说,这边做了十几单生意,没出过任何意外。”
他当然有鼓吹的成分在,但是韩菲儿听到这个数字,眸色瞬间冷了,好在她快速移开视线,偏头看了眼,“我不能离太远。”
意思就是答应了。
群主笑得开心极了,“不远不远!就在那边。”
他屋子里还剩些专门应付不听话的孩子的药,待会只要给她喝上一杯,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把玩?
想到这,他几乎抑制不住那股亢奋。
群主热情地带着韩菲儿过去,丝毫没注意到韩菲儿勾起的嘴角。
另一边韩东延已经分到了一个女孩,因为大家都在后台,倒是没人避讳什么,有些出去找地方了,有些就直接在沙发或者桌子上,总之到处都是地方。
而那些女孩们也都不声不响地任由比她们大十几二十几岁的男人触碰,她们有些流眼泪,有些发出声音哭喊,只是声音细弱,像蚊子似的,不仅不能引发人的可怜,反倒将这群禽兽的欲望催醒。
韩东延侧身将女孩罩在臂弯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径直塞进女孩的嘴里,女孩以为是什么东西,大力咳嗽着想吐出来,却被韩东延猛地掐住脖子,他断眉一扬,说不出的狠戾,“给我咽了!”
女孩只能屈辱着咽下了。
韩东延扯开领带,俯身在女孩耳边,低声说,“不要死,记住了。”
女孩诧异地睁大眼睛。
韩东延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你不会说话?”
女孩泪眼朦胧不说话,他又看向其他女孩,或挣扎或哭喊,却没有发出任何字眼,他心头一沉,“你们不会说话?哑巴?”
女孩大概听懂了,点点头,又双手合十在胸口比划,求他放过她。
韩东延又问,“你们是哪里的?孤儿院?福利院?教堂?”
他每说一个,底下的女孩就摇摇头。
时间不多了,从进来开始他就把腕表的时间调到了十二点,腕表和外面接应的人是相连的,这边调整时间,那边也会跟着变换时间,而两分钟后那边就会有所行动,他等不及地问,“你会写字吗?”
女孩点点头,伸手在他胸口写,一笔一划,还没写完,外间传来警笛声,急促的尖锐的像一道催命符,无休止地在夜幕中吟唱。
边上的男人也都才脱了衣服,还没进入正题,被警车的声音吓得几乎立马就提上裤子往外跑,边跑边喊,“群主!你他妈耍我?!”
不少人都奔了出去,而群主正在房间里和韩菲儿对饮红酒,自然,这酒里加了东西,寻常不听话的孩子喝了这东西就十分乖巧听话,任人为所欲为。
韩菲儿只是晃着红酒杯,透过杯子笑得不露声色,她将口袋里的东西已经趁着群主转身倒酒时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届时,只要他回到老窝……
警笛声忽然破空传来,群主愣了一下,忽然阴狠地扯住韩菲儿的胳膊,“好好地条子怎么会来,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