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他把以前拷贝的资料拿回来存到了莫老四的电脑上,又建了私密文档,输了密码。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吃药,不行就打针。”
“我不喜欢吃药,也不想打针。”莫老四是真的难受,说话没有呛声呛气,反倒是有点撒娇的意味,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韩东延,是他老妈。
然而韩东延既然不是他老妈,自然不会说出什么关心话,他只是呵呵一笑,“哦,那就等死好了。”
“……”
莫老四一气之下鼻涕又冒了出来,他“操”了一声,“我就不明白了,你丫那天光着在外面站那么久都没生病,怎么我穿了衣服的反倒病了?不科学啊!”
韩东延言简意赅,“身体虚。”
“……”
莫老四真的抑郁了,郁郁寡欢地趴在桌上,脑袋有点难受地蹭在桌子上。
韩东延看他这样,难得好奇多嘴问了句,“你老婆说你们没性生活,你肾虚还是各方面都虚?”
“滚,我那是没兴趣。”莫老四拿了纸巾堵在鼻子上,声音嗡嗡的,还有点哑。
韩东延目光上下扫了他一眼,停在某处,挑眉问,“真有问题?”
“滚。”莫老四夹腿,又用眼睛狠狠瞪他一眼,奈何生了病,这眼神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暗送秋波。
韩东延合上电脑,把窗户开了透气,屋子里空调成天开着,暖得人脑子都有点发晕。
莫老四缩了缩胳膊,“卧槽,你没看见我穿这么少啊,开什么窗户!把它关上!冷死了!”
韩东延从柜子里拿了件大衣,莫老四正想说这狗男人居然也有如此温情一面,就见这狗男人把大衣披在了自己身上。
“……”太狗了!那是他的大衣!
韩东延披着大衣走过来,捏了捏莫老四的胳膊,嫌弃地道,“你体质太差了,而且肌肉都松弛了,缺乏锻炼。”
莫老四简直迎风流泪了快要,闻言简直悲从中来,“大哥,我一个病人,你不要这么刻薄好不好?”
韩东延把他提起来,“走吧。”
“去哪儿?”莫老四软软地几乎被他一只手提着。
“带你去打针。”
莫老四吓了一跳,赶紧抱住自己的桌子,“你不如打死我算了!”
“那行,来吧。”韩东延摆开架势就要动手。
莫老四做了个抱拳的手势,“兄弟,手下留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今天也是怂不拉几.莫老四。
莫老四是真的很多年没有去过医院了,初到医院,颇有些不知南北西东的茫然,还是韩东延拿着他的身份证给他挂号填信息。
但莫老四注意到了,这厮是插队进去的,还是靠‘美色’插的位!
这狗男人刚在末尾一站,他前方的小姑娘就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以此往上,前方的人听到动静,一回头乍然看见大晚上穿得如此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容更是刚毅硬朗,混身透着股说不出的雄性荷尔蒙,在这阴气湿重的医院,陡然见到如此阳刚的男人,一群女人们全都芳心大乱,险些忘了自己也是来看病的,只傻呆呆目送着那英俊潇洒之人手握身份证和挂号单,随后走向了一个……男人!
男人?!
莫老四本来感冒正难受,出来又忘了带纸,正吸着鼻子,韩东延过来把身份证还给他,他正接到手里,鼻涕一下出来了,韩东延皱着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粗鲁地按在他鼻端堵住了那鼻涕,他感激地抬头,冷不丁一抬眼看见那群女人看见他的目光里充满了震惊错愕不可置信,还有惋惜?
“……”姑奶奶们你们在脑补什么啊操!
看了医生,原本医生的意思吃药就行,如果想见效快一点就打针,不等莫老四开口,韩东延已经主人似地说,“打针吧。”
医生点点头,随后开始开单子。
莫老四,“?”
他犹豫着开口,“医生,我其实不打针也……”话没说完,触到韩东延的眼睛,莫老四蓦地就想起总统套房里这个狗男人说的那句话。
医生问,“你不想打针吗?”
莫老四抿嘴摇头,“不,我想,想的,你打。”
医生:“……”
韩东延笑了。
莫老四心里流下凄凉的泪,暗自发誓:等他来日练成黑带一段,他要让这狗男人跪在他裆下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