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这件事我一个人恐怕不行,需要容齐帮我。”
“他肯定是会帮您的,帮您也就是帮他自己。”牛柳说出自己的顾虑,“我就是怕你和容齐两个人都对付不了那个伯爵,之前的总统夫人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些年都没能除之而后快,你们兄妹……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确实不容易。”夏云熙赞同牛柳的顾虑,“再不容易的事也有办法解决,我们差一个缺口,你看看伯爵府,比起总统府丝毫不逊色,这些年他里里外外捞的油水也够多了,总统和夫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桩婚事成功挑起了总统阁下心里的怒火,他忍受伯爵多年,迟早要除掉的。”
牛柳也不懂这些政治,她只是稍微懂点夏云熙的心思。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一会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好。”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筝筝在酒店见到了哥哥灼灼,兄妹俩许久不见有很多话要说,夏云熙和傅少弦给了他们空间。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夏云熙和傅少弦两人,男人刚想开口,夏云熙却冷冷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筝筝离开?”
C国要发生内乱,她不想让任何人抓到自己的把柄,还是让傅少弦带筝筝离开的比价好。
今晚夏云熙要去伯爵府探望卓悦,此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筝筝不愿意离开,她说,等你一起。”
“她说什么你就听吗?”夏云熙厉声训斥,“傅少弦,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今天晚上必须带着筝筝离开。”
“这个你还真要和筝筝去说,她才刚刚见到灼灼,怕是一时半会不愿意离开这儿,我现在也正在养病,公司那边有我父亲在完全不用操心。”
还加江哲一个得力助手,傅少弦可以说是全身而退了。
“傅少弦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虽然是用问的语气,夏云熙眼神却很肯定,“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告诉你,现在的C国很危险,你把孩子留在这儿就是对他们不负责,筝筝身体不好,麻烦你为她着想一下不行吗?”
傅少弦突然逼近她,“你告诉我什么事为了她着想?”
夏云熙被他这么一问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已经不习惯和他这样近距离的对视,想躲开,男人却一把拽住她的肩,“云熙,你知道筝筝念了你多久吗,她每天在梦里都在念粑粑妈咪快点和好,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父母分离,兄妹分开是一种怎样的伤害?”
夏云熙想到前几天和筝筝一起睡,她在梦里说得那些话,胸口徒然一疼。
是啊,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该是一种多大的伤害。
傅少弦拽着她双肩的手越来越紧,眼里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泽,“难道她现在想留在这儿时时刻刻见你也不行吗,她在这里最起码有希望,一旦我带她走,就碎了她的梦啊,你知道她有多失望么,你也不想她的心脏病复发吧?”
这些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插入夏云熙的心脏,孩子就是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