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呢?”
“陆江,报警。”墨靖尧不耐烦了。
他是真的在隐忍,为了喻色的诊所而隐忍。
否则,早就动手了。
这十几个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只不过诊所马上就要开业了,所以谁都可以不理智,但他不能。
为了喻色也不能。
收拾这个女人他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但是绝对不能在人前,不能给人落下把柄。
否则,就算是他事后可以封口而不扩散出去,影响也不好。
毕竟,他不可能把这现场的每个人都杀了。
而喻色明明是做的好事,最后因为他不理智而变成了再有人死伤,那就变成喻色在做坏事了。
为了喻色,他也会忍。
那就先报警吧。
“呃,报就报呗,我也要报警呢,我就报警这个女人强行把我老公长梁拉到这里来做实验,对,用我丈夫的身体做实验,简直太过份了。”
陆江接收到墨靖尧的视线,这一次再也不想听喻色的了,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理。
这样的女人不需要讲道理,就给拳头就是了。
喻色却没看女人,而是转向了诊所的一个离她最近的护士,“打电话让她儿子下来。”
手术正在进行中,这个女人的儿子是很关心他父亲的,而且从头至尾都是很讲道理的,她输了血,那男子也很感谢,真是没想到他这个妈居然这样不讲道理。
这世上的人,无奇不有。
她不想与这个女人讲道理,就直接用事实来打脸,是她儿子坚持要送诊所的,而且诊所原本还是不收的。
不过是她不想一条人命就此殒落,才收治的。
护士立刻就上楼去找了。
那女人还是骂骂咧咧,“你叫我儿子也没用,他是我儿子,我们母子的口径自然是一致的,你就说,你现在到底给不给钱?”
“不给。”喻色想都不想,直接说到。
“那我偏要闹呢?”
“你要闹,也是要等手术结束了再闹吧,抢救过来你们付钱,抢救不过来,你们再闹也不迟,正常医闹不都是这个顺序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还在手术台上还在抢救中,还不确定是死是活就来闹着要钱的,你不觉得你太无理取闹太无耻了吗?”
“原来人还活着,还没死?那这女人闹什么,这可是有点过份了。”
“太过份了,我听这医生的意思,连押金都没收,这病人家属也太那啥点了吧。”
“她这不是说这诊所是拿她丈夫做实验吗,所以才生气的要钱的。”
“也是哟,这诊所还没开业,是有拿她丈夫做实验的嫌疑。”
“人命关天,拿人做实验这不好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那女人自然是只捡对自己有利的说,“反正没开业,那就是没有行医资质,就是拿我丈夫长梁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