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领子竖起来,加上几个样式新奇的玳瑁(塑料质地联合商号有批)扣子。有比如,腰间的腰带侧面的位置不变,吊坠的花样可以学一学。
“忙啊,不是给人看病,就死得出海进货,不然这些有钱的老爷能撕了我。”陈燮自嘲的一笑,英娘也忍不住掩着小嘴笑了笑道:“您里边请,三位玉姑娘都在楼上,您打算请哪位作陪?”
陈燮今天包下了春香楼,所以才有此一问。不料陈燮毫不犹豫的与英娘一个对眼道:“我觉得你陪着就挺好,要不就你陪着我吧。”话是这么说,陈燮却没有寻常客人那等趁机揩油的举动,目不斜视,漫步往前,手里扇子摇的快了些。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热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装纯洁很辛苦。刚才不过余光一扫,就看见了领口里头的半个白馍馍。比起雨荨和玉竹,英娘的规模要大的多。陈燮的口味属于比较大众化的,胸有沟壑的更对他的口味。
英娘楞了一会儿,陈燮都过去一个身子了,这才动步跟上。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跟他一对眼,看着那张俊脸,英娘身子就有点软,两腿之间便有湿热的趋势。
迈步上楼,进了雅间,刚刚落座,陈燮便对随后进来的英娘道:“麻烦私下说两句话。”
英娘一听这个,心里一喜,赶紧把身边的丫头打出去,关门的时候心里砰砰乱跳。暗道,要是他从后面扑上来,我是从了呢?还是乖乖的从了呢?英娘自打干了这行,还是头一回心里有这种冲动和期待。以前都是觉得男人很脏,碰一下都不舒服。
可惜,期盼中的一幕没有生,陈燮端坐不动,微笑道:“那辆马车,待会请英娘花三千两银子买下,回头联合商号会把银子还回来。”
呃,英娘多聪明,一下就明白陈燮的意思了。点点头道:“这个好说,只是,这车真的能值三千两银子?”陈燮听了微微一笑,拢起扇子,在腿上一敲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买对的,只买贵的。没有最贵,只有更贵。”
英娘还在琢磨着话里的意思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上,接着听到钱不多喊:“神医,神医。”陈燮示意英娘去开门,自己坐着没动。门刚刚推来,钱不多就扑到陈燮的跟前道:“神医,那车子我买了,您出个价。”
陈燮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钱不多急了,哀求道:“神医,我知道您的本事,这一辆车对您来说,真不算什么。就行行好,让我得瑟几日如何?”
陈燮呵呵一笑,指着英娘道:“你开口晚了。”这时候英娘才突然明白了陈燮刚才的话,笑盈盈的走到陈燮身边,挨着坐下,身子主动贴着肩膀,娇声道:“神医,您可不能反悔。刚说好的,三千两银子,那车让给我。”
听到三千两的时候,钱不多确实肉疼了,咬牙切齿的正准备开价时,门口有人大声道:“神医,这车子我出三千五百两。”说话进来的这一位姓王,是登州道王廷试族弟,主要做的就是东江镇的买卖。东江镇的毛文龙虽然官比较大,但是对上王廷试这个登州道,却是半点脾气都拿不起来的。原因很简单,毛文龙一直闹着要粮饷,而东江镇的粮饷都是走登州过去的。不由的毛文龙不对王廷试客气。所以,王楚龙在东江镇的买卖做的轻松。
王廷试和明朝多数文官一样,非常贪财,春香楼的靠山就是王廷试,不过这银子没少肖敬就是。王楚龙仗着王廷试,在联合商号的代理权上,也抢了一个府代理。
陈燮见王楚龙态度狷狂,不免暗暗不喜,不过面子上确实还得给他留着,只是淡淡道:“这事情,现在我说了不算,车子已经被英娘买下了。想要撤,得英娘点头。”说着话,传说中不沾荤腥的陈神医,竟然搂着英娘的肩膀,色迷迷的盯着领口瞧。
这一下王楚龙也不折腾了,反倒冲着陈燮竖起大拇指道:“神医,在下服气了。英娘这些年,就没听说过被人沾了身子。”
钱不多也反应过来了,也竖起拇指道:“如此说来,这车我就不争了。不过神医,同样的马车,您总得给我留一辆不是?我出四千两,先定下一辆。”
“别介,我出四千五百辆,先紧着我。”王楚龙也声了,这货方才有点狷狂,但是也确实是个豪爽四海的性子,难怪生意能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