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你,你们是谁?”弟子们拿起了武器,警惕地问,“为什么到我们昆仑宗来捣乱?”
薛东篱忽然上前一步,将一件东西扔给了一个守门弟子,道:“带着这个去告诉你们宗主,昔日的故人来访。”
卫苍霖等人都侧头看向她。
你居然和昆仑宗宗主有旧?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那些弟子们接过那东西,居然是一块令牌,通体黑色,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拿在手中,只觉得一片冰凉,冷得入骨。
再看那令牌上的字,竟然是一个“战”字。
他们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块令牌,他们曾经见过!
作为守门的弟子,他们在上岗之前是经过训练的,给他们学过很多知识,其中包括宗门发出去的一些信物,免得他们到时候得罪了贵客。
守门的队长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得罪这几人,然后道:“几位稍候,我这就进去禀告我们宗主。”
没过多久,那队长快步跑了出来,朝着几人拱了拱手,道:“我们宗主有请。”
薛东篱眯起眼睛,也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进去。
那个队长在前面带路,薛东篱冷冷地说:“昆仑宗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一代连起码的礼仪都不知道了,对待自己宗门的恩人,居然这么怠慢。”
那队长嘴角抽了抽,这是说给他听的啊。
他连忙说:“客人,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按照我们宗门的规矩,都是这样的。”
薛东篱嗤笑了一声,道:“想当年,你们第一百二十六代宗主云战在外遇险,被几个妖道追杀,差点命丧黄泉,是我杀了那几个妖道,救了他的性命,还收留他在家,为他疗伤。他走时留下了这块令牌,说将来如果有什么事,就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到昆仑宗去,不管他在不在,昆仑宗都会尽全力帮我,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她顿了顿,看向那个队长,道:“如今我这个救命恩人上门了,你们宗主就算不亲自出门迎接,也该派一个长老来,而不是让你这个守门的外门弟子带我进去,把我当成什么了?”
那队长脸色有些不好看。
昆仑宗虽然低调,但名号还是很响亮的,别人上门,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有时候还会送点东西讨好他。
而如今这个女人却胆敢看不起他,还嘲笑他只是个外门弟子。
他的声音冷了几分,道:“您拿着令牌来,我们自然要接待,至于恩人不恩人的,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估计当年救我们老祖宗的也是你的祖先吧?都过了几百年了,你们还记得这点恩情,也是有意思。”
薛东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萧五玄讥笑道:“救命之恩,到了你的嘴里就是‘这点恩情’,看来昆仑宗是要忘恩负义啊,救命大恩都不放在眼里了,等见了你们宗主,我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整个昆仑宗都这个德行?我们不介意帮你们宣传宣传,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昆仑宗的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