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懵圈了好一会,才言语有些激动地问道:“你怀孕了?”
“你说呢?”林憨憨翻了翻白眼。
“你验了?”
“……嗯。”
“呵呵,行啊,小林同志,又给我们老秦家添人进口,你功不可没啊。”秦禹很开心地说道:“你等着,我马上处理完松江的事儿,就回家。”
“那你来接我。”
“好勒。”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秦禹内心愉悦地站起身,声音爽朗地喊道:“小丧,猛子,跟我出去一趟。”
其实秦禹心里是希望自己能多有几个孩子的,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比较孤单,一直渴望家里能热热闹闹的,所以林念蕾怀了二胎,他是很开心的。
快步走出师部,秦禹坐上汽车,就赶向了孟玺那里。
……
九区奉北,项家的书房中。
项总长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了,他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见一些手下掌权的工作人员。
这种状态足以表明,项总长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他儿子不但叛逃出党政系,还要攻打长吉,这事儿闹的九区人尽皆知。父子相斗,也让很多局外人看了笑话。
除了声誉受损外,党政系内部的人,也对项总长有一些不满。他们认为这个一把手在自己儿子身上倾注的资源太多,给予的特权太多,以至于最后党政自卫军失控,影响了自己派系和军政总部的关系,也让党政系的军事力量,连续掉了几个台阶。
不过相对利好的是,沈万洲并没有因为项择昊的造反,而跟项总长闹得不愉快,反而在态度上还比之前更为热情了。但这种热情,也是带有很强的政治利益的。
就目前来说,党政派系除了项总长外,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站出来挑大梁。比如财政,关键的职能部门,都还在人家的控制当中。其次,军政总部已经和同盟军形成军事上的对峙,后续要真打起来,那就要烧钱,所以党政这时要乱了,那就等于后院起火了,不但要在前线耗费精力,还要盯着后院。
这些复杂的利益关系,项总长心里都是门清的。但他并不着急,只是需要休息休息。在家待的这三天,他对未来也有了一些规划。
书房内。
项总长戴着老花镜,在电脑上浏览着资料。
一阵敲门声响起,项总长抬头喊道:“怎么了?”
“老项,闫理事长来了。”夫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项总长停顿一下回道:“啊,你让他进来吧。”
大约两三分钟后,书房门被推开,闫伯韬笑着走进室内,点头说道:“忙着呢,总长?”
“呵呵。”
项总长缓缓起身,笑着说道:“没有,在家躲个清净而已。怎么了,你过来有事儿啊?”
“刚开完会,路过这边,想找你聊两句。”
“来来,坐。”项总长摆手招呼了一声。
由于是私下接触,二人表现的也比较放松,闫伯韬体态松弛地坐在沙发上,插着手,叹息一声说道:“唉,你说咱俩这是啥命啊,小项不听话,我儿子又被抓了……难啊!”
项总长跷着二郎腿,沉默半晌后说道:“老闫啊,子玉出事儿,我有责任啊,是我管教无方啊。”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埋怨话的。”闫伯韬摆了摆手:“咱们在一块搭班子这么多年,我清楚小项和你的关系……。”
项总长没有吭声。
“老项,这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就明说了。”闫伯韬扭过头,脸上愁云密布地问道:“冯系代表同盟军,跟军部总政谈判,要求我们党政,放掉自卫军的主要力量,这事儿你怎么看?”
项总长毫不犹豫地回道:“这是不可能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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