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人的队伍,只是带上了基础的防身武器,就是手枪和匕首,为了隐藏,没有穿着军转,只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军人们刻在骨子里面纪律性,还是让他们跟普通人不一样。.。在太原上车,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是晋商的大本营,顺着正太线下去,在石家庄换车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负责检查的铁路人员,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情况,要检查他们的行李。
4人,带的行李不多,唯一带的行李之中,有几把长枪,这是铁路上面不允许携带的,一旦检查的,肯定要出问题。
双方在这里形成了争执,最终,4人没有上车,在车站停了下来,几百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就这么在车站之上,铁路人员也很害怕,似乎通知了当地的驻军。
事情闹大了,王金铭反而不担心了,本就是老北洋,石家庄这边,又靠近北京,算得上是北洋的重镇,叫来的北洋驻军,肯定是熟人,果然,带队的一个队官,曾经跟他喝过酒,一通交流之下,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这才成功的上车,王金铭也被敲诈了一番,中午请了一顿酒。 到了包头之后,这些方面根本就用他操心,亲兵也是属于士兵的一员,这些工资和军饷。都是由包垦公司来发。这样等于一定程度上面制约了军官克扣军饷,作为补偿,所有的军官。军饷的数额翻了3倍,他身兼黄河巡防营和民团的团长两个职务,每月的工资可以达到8元,这可比之前高多了,即便是克扣也比不上。
其他的各级军官。从6到不等,哪怕是大头兵都能够得到二三十元的工资,这么算下来,只是一个3人的民团和黄河巡防营,每个月,只是工资的支出都超过了1万元,这笔数字。在北洋,足够支撑一个标了,还没提各种的武器装备和弹药,特别是后者,一天双训。一周两次的武器合练和实弹训练,花费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三个多月不见,冯玉祥似乎有些疲劳,看起来很多事情要操心,看到王金铭,挤出了一丝笑容。
王金铭对冯玉祥很了解,这个大哥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有些关切的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中堂现在被摄政王逼迫的厉害,徐总督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可能北洋要从东北退出来!”冯玉祥知道这些瞒不过老兄弟,直截了当的说道。
冯玉祥三口两口的,把此时的情况给的王金铭说清楚了,冯玉祥能够在东北混的风生水起,在于杨元钊的支持,也在于东北这片地方,地广人稀,别说是躲了1多的兵马,就算是更多,小心点,也不会露出马脚的,现在,就连三省总督的徐世昌都要回去,作为北洋部队的,即便不会移防,也会被人死死盯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大哥,要不,先送到包头去!”王金铭脑子一转,提议道。
“送到包头?”冯玉祥眼前一亮,接下来,就有些暗淡了,略带沮丧的说道:“包头能养活这么多兵么?”
这一次,他有些贪心,加上合格的兵员不少,一下子就是1人,加上之前的,怕不是有快了,一个营正兵,加上民夫,等于是超编了13,在东北还好办,一旦调回去,在北京附近,真的是困难,必须要减员1左右。
“当然是能养活了!”王金铭眉飞色舞的跟冯玉祥讲述着包头的现状,从水泥厂到肥皂厂,从肥皂厂到棉纺厂,当然,少不了那个大放异彩的六出牡丹,1丈的长度,六尺的宽幅,一个巨大的六出牡丹,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无上珍宝,更何况是大量的布匹,他只知道,包头日产布匹超过1匹,这个数字,就是接近1万的,更别说8支的高支棉布和七色布了,那玩意价格更高,渠家的六出牡丹不知道,其他的比如观音和寺庙之类的,零售价格高达以上。
冯玉祥听完王金铭的讲述,忍不住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当年,元钊老弟的话语,犹在耳边,他都创下一番事业了,真正开始一步步的完成自己的理想了,我还是蹉跎!”
王金铭从冯玉祥的话语之中听出了寂寞,试着说道:“大哥,要不你也跟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