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天晚上比赛的垫场赛,唐尧的这场比赛并不被看好,一方面是坊屋礼华这个名字一看就是新人,另一方面这场比赛并不会出现生死,最多是流点血受点伤,对于那些常年买票观看地下幻师角斗的观众来说,流血受伤什么的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更期待出现死亡和杀戮。
唐尧坐在拥挤肮脏的更衣室内,因为不是地下幻师角斗的名人,所以他没有自己单独的更衣室。
空气里充斥着汗液和血液混杂的奇怪味道,他看见一具尸体被人从远处拖了过来,那是之前一场比赛中被误杀的,那场比赛并不是一定要分出胜负,但有些在地下幻师角斗中杀红了眼的家伙还是会出手杀人,因为在这里即便杀了人也能全身而退。
立花御城站在唐尧的身边,看见尸体被拖过去的时候吓的双腿打颤急忙对唐尧说:“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实在打不过的话就认输,保住性命要紧。”
唐尧只是瞥了一眼尸体后就继续做着准备,胜邪剑和七曜奇石都被带走了,现在他没有合适的机关兵武,只能让立花御城帮忙去买一把便宜的。
“你给的钱太少了,我也没什么钱,买不到像样的机关兵武,不过你看看这把匕首能用吗?”立花御城拿出了一把匕首,唐尧接过来后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匕首在他的手心和手背上各自旋转了一圈,然后被唐尧稳稳地握在了手心里,一套动作下来看的旁边的立花御城眼花缭乱。
“匕首不错,不过看着眼熟,哪里来的,我给你的钱应该买不到这么好的匕首吧。”
“这把匕首其实是我捡来的,原来的主人是三山广义,后来我又偷偷去了一次杜德医馆的废墟,从里面悄悄捡出来的,后来找人将匕首的手把给改了一下,你要是觉得能用的话就先用这把匕首吧。”
唐尧点点头说:“不错,多谢了。”
这时候一个看场的大汉走了过来说道:“坊屋礼华,下一场到你了,准备一下。”
唐尧听见有人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子,伸手问:“我让风魔健太郎做的面具呢,给你了吗?”
“哦,给我了,我差点忘了,在这里……”
唐尧从立花御城手里接过了天狗面具,然后背过身去,戴上了面具,这个面具和当初武田家给的天狗面具不太一样,但凑合还能用,唐尧将匕首归鞘然后别在腰间,拍了拍立花御城的肩膀说:“今晚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吃牛肉火锅吧,我那时候应该很饿了。”
“好……好啊……你可千万不要死。”
唐尧背对立花御城顺着通道走了出去,走出大门的时候将手从裤子口袋里伸了出来,轻轻挥了挥算是对立花御城的告别。
地下幻师角斗的俱乐部,唐尧一出场便听见主持人随便几句介绍了他的出场,本来就是新人而且没什么名气,因此出场的时候连欢呼声都听不见。
好在有一束追光灯跟着他,唐尧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步步朝那看似并不遥远的擂台走去,心中一点期待都没有,他隐约回忆起自己当初第一次和人斗法的时候,小心谨慎,生怕一步踏错死无葬身之地,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的对手越来越强可他却越来越平静,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人活一世不过是为了一个念想,有人念着情,有人想着钱,对唐尧而言,他的念想曾经是出人头地,而现在不过是让背叛他的人以牙还牙。
老人们常说,念想越是简单的人就越可怕。
唐尧走到擂台边缘,绳圈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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