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起身央托旁边铺子的族人帮自己瞧着,而他,则挑起来了扁担,要回去带来新的货物。
这族人转身刚走,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暗地里,就有一个黑影跟了上去。
一路走走行行,穿行在僻静小道中,这族人乐的鼻子里不断的哼哼着曲调,他也不知道着曲调是什么,就是心里头高兴随口哼唱的。
穿过胡同就到了家,这族人把扁担换了一个肩膀,看到胡同口外面路上走过一个旧相识,张口刚想要打招呼,便听到耳中风响,紧跟着,有人一拳头直奔自己后心打来。
一下一个趔趄,这人站不住向前快走了几步,肩上挑着的扁担都掉在了地上。
紧跟着,不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面前便是一黑,有人拿着麻袋,直接罩了下来。
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个都伯和他的两个手下。
三人拿着带鞘的刀,当成了是棍子那样,举起来,劈头盖脸的冲着麻袋中族人砰砰猛砸,一开始那族人还会痛苦喊叫几声,可随着挨打时间增加,逐渐的,他也没了声音,转而有一搭没一搭的喊叫着。
胡同里的动静吸引来了不少路过族人来瞧,纷纷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伯拧着眉瞪着眼,回头瞅众人,大咧咧的喝骂:“看什么看?再看我一个个都宰了你们!”
这一句话,吓得族人们都不敢言语。
那都伯哼了一声,往地上一撇嘴,示意两个手下将麻袋扛了起来。
三人扛着麻袋,走出胡同口,直奔着城门方向而去。
人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只是面面相觑的瞧着。
但是也有例外,人群中一个乞儿打扮的人,在刚才都伯和他手下动手抓人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会见他们把人扛走,思考了一番,迈步跟了上去。
一路来到了城门楼子,那都伯进了城楼下平时站岗用的木屋里面,嘱咐人在外面看好了,然后将麻袋带进去,到了里面往地上一扔,露出来满身是血的族人。
后者惊恐无比,一边向后退着口中一边求饶。
那都伯倒了一杯水给自己,狂饮了一口,然后噗的一声冲那族人喷了过来,一擦嘴,骂骂咧咧:“你不是不怕我么?嗯?还等义勇王来了陛下就收拾阿烈大人,我呸!”
族人都傻了,这,这混蛋是怎么听到的?
都伯一挥手:“给我打,打死这个老混蛋,哼,敢质疑陛下和阿烈大人的关系,打死他有我扛着呢,不用留手。”
这都伯这么一说,他手下族人也就不用客气了。
你想啊,他手下的这些位那都是半土匪,流氓一般的性质,平时子喜欢做的,便是打老欺少了。
一听吩咐,立刻就围了上来,对着老者拳打脚踢。
老者被打的吃不住,连连求饶。
可那都伯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一边打着,还一边夸着姬贼和阿烈感情多么多么的好。
木屋外面,守卫们都听到里面的痛呼声音,但都笑嘻嘻的没有当成是一回事,而且来说,这些位彼此还聊闲天,说什么待会去什么地方吃饭比较好的话题。
人群谁也没注意,一个乞儿悄悄的出现,又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来到了木屋后边,慢慢的探出来脑袋,从打开的窗户看里面动静。
他看的时候,正是那都伯下令殴打老者,夸奖姬贼和阿烈感情好的话。
在这都伯口中,姬贼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全都被说了出来。
不管是谁,听了这些,那百分百会相信姬贼就是这么一个人,贪恋酒色,昏聩无道。
这不,这乞儿都相信了。
相信的同时他还纳闷:“大王之前不这样啊,这也就是四五年,大王这么变成这样了?不对,这样才好呢,大王变得越差劲,那就证明列山大人越有机会,看来,抢回太阳平原,不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