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这场赛宝会,原本还是李维铭的特邀嘉宾。对于陈访风来说,他出不出手全凭自愿,如果陈访风不出手的话,整个现场没有一个人会怪他。
这样的话,陈访风出手帮助岭南术法,也权属于情分上面的帮助,根本不算陈访风本分上面的事情。所以他想出手便出手,不想出手便可以不出手。
想什么时候停手,就什么时候停手,根本没有必要为岭南术法,牺牲自己这条性命。
而眼前陈访风和逊格鲁的对决中,已经触及到了生死边缘。逊格鲁将陈访风所有的法器尽毁,而且还破了陈访风的法阵,基本上是打掉了陈访风所有的爪牙。
甚至差点还要了陈访风的性命。
都到了这种局面,陈访风自己不想打了,完全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哎,访风大师如果认输的话,那我们东南术法,岂不是也被逊格鲁踩在了脚下!”
现场一听,大家分析的很有道理。心里知道,陈访风并没有这个义务来解救岭南术法于水火。自然也没有没有报多大的愿望了。
只不过这整个赛宝会看下来,除了陈访风之外,完全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逊格鲁啊。
“难不成,我们岭南术法,今天要从此对一个海外人臣服不成?”
整个岭南,基本上已经被逊格鲁完全打败,即便是东南术法大师陈访风也被逊格鲁打败,整个现场,逊格鲁可谓是称王称霸的王者一般的人物。
谁还敢和他交锋?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陈访风再次摆手,冲着现场诸位道:
“诸位岭南的术法同仁们?今日赛宝会一战。这个海外的逊格鲁,的确是能力过人。陈某人之下,皆无能战胜者!”陈访风站出来,语重心长地道。
他陈访风一声傲骨,如此说话,并非是长他逊格鲁的威风。只是陈访风心里清清楚楚。
今日这几战下来,岭南术法的子弟们,显然会对逊格鲁恨上加恨,不过看着眼前的情况,整个现场,基本没有一个人是逊格鲁的对手。就连他陈访风自己都不是逊格鲁的敌手,眼前的这些岭南的后辈们,如果再要上前挑战的无话,无疑就是送死。
陈访风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只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岭南术法子弟,如今的实力,的的确确距离逊格鲁还差了有十万八千里,即便是岭南魁首唐继中,和逊格鲁之间,恐怕也还差了十几个唐继中。
“还望诸位,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陈访风拱起手来,说了这么一段话,随后便让张战搀扶着自己往台面上走了去了。不在理会现场这些人。
“怎么办?”
“这下可怎么办?”
“访风大师的意思,是让我们看着逊格鲁夺得最终的胜利?”
陈访风的一席话,让整个赛宝会的现场,炸毛了。所有的术法中人,无一例外全部都义愤填膺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这一次就算了。”
有人主张继续战斗,有人却打起了退堂鼓来。
“是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和逊格鲁斗,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明知道斗不过,还斗个屁啊!”
那些主张打退堂鼓的人,声音逐渐盖过了主张继续战斗的人。一时间整个岭南术法界,形成了两派,你争我嚷,形成了两股势力。
“逊格鲁欺压我岭南术法。如此嚣张跋扈,我们还得把头伸过去,给他当球踢?我术法尊严何在?”
岭南术法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指着那群打退堂鼓的术法中人,如此赫赫扬言道:
“即使我们打不过,我们也该前赴后继地上。一个一个的上。我就不行,我们采取车轮战,还不能把逊格鲁给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