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化名而已。”王落溪行了两步又道:“王剑圣,十年光阴匆匆,可早便将故人忘却了?”
王博达心头又是一震,纷繁旧事袭上心头,加之王落溪提到故人二字,更是如受重击,身子摇摇欲坠,不由强定心神道:“故人?你是她的女儿?”
王落溪冷冷一笑,道:“谁?”
“她可好?”
“谁?”
王博达木然不语,王落溪边走边问道:“十年不见,你果真将她忘记了,连名字都无法记起。”
“我怎么能忘!”王博达一改往日沉稳大声道:“你因何寻我!”
王落溪仰天大笑,眼中泪却滚涌而出:“我只问你,你因何抛弃我娘!”
“落溪,时过境迁,往事何须再提。”
“逃得过人,你过得去心么!”
“我……”
“你可知她整日郁郁寡欢,形如枯槁,如傀儡一般!日夜思你念你,直至死去!”
“瑜清她死了?”王博达颓然而立、清泪长流,如失了七魂六魄。
周青轩依稀猜出这是师父往年情债,不想王落溪此时猛然出手,倾全力双掌击出,伸手阻拦已是不及。王博达并不闪避,任凭王落溪双掌印实。只听怦然一声,王博达飞出两丈落在尘土中,王落溪却鲜血狂喷立时栽倒。
周青轩一声惊呼,将王博达扶起急切道:“师父!你为何甘愿受掌,你……”
王博达嘴角溢血,受伤着实不轻,他轻拍周青轩道:“为师死不了,快去救她!”
周青轩怒道:“我恨不得杀了她!”
王博达黯然神伤,道:“当年我负了瑜清,今日她来寻我报仇也是常情,我宁愿死在她手里,却不知她因何突然吐血晕厥。”
周青轩长叹一声道:“临来之时为防她对你不利,喂她食了逆功丹,却不知她如此倔强,拼了性命也要……”
王博达脸色一沉:“逆功丹你从何得来!此时如无解药,落溪性命不保!你快些扶我起来,为师暂替她续命!”
“师父你暂且歇息,我去。”周青轩见王博达脸色惨白,挣扎几次却未能站起,不禁泪洒衣襟。
“此事因我而起,瑜清也因我而死,此债也由我来偿!你若不依我心意,我这便自断经脉!”
周青轩惶恐不已,点头将王博达扶起,走近王落溪又将她扶起。王博达坐定,强行运功,为王落溪注气疗伤,周青轩则不离左右焦急守护。两个时辰后二人毫无动静,只是王博达如水洗一般,全身水汽直冒,显是精疲力竭。
周青轩心知不妙,大声道:“师父快些住手!”
王博达似是充耳不闻,脸罩青灰之色,手臂抖动不已。周青轩此时不出手王博达恐内力耗尽,只好强行出手。只是王博达内力不能自已倾泻而出,若是此时将二人分开凶险之极。周青轩顾不得许多,双掌运功力图将二人分开,但觉二人体内内力汹涌翻滚如滔天巨浪一般袭来,周青轩拼尽内力,却觉内力反震一波胜似一波不可遏制,眼见王博达脸色愈加青白,周青轩咬破舌尖一声大喝:“开!”随即口中鲜血狂喷而出,三人立分,一一瘫软倒地昏厥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