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分为了两派,一派是厂里的工人,郎姐站在最前面,如缎子般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脸上还有道掌印,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也正是因为这把剪刀,那几个明显是社会人物的家伙才投鼠忌器没有上前,其中一个手臂上在流血,看样子被郎姐攮了一剪子。
看到雷昊,郎姐的神情微微有些异样,不过看得出来,雷昊的出现令得她放松了一些。
“你特么谁啊?别多管闲事。”手臂出血的那家伙大声嚷嚷着。
雷昊扫了他一眼,胳膊上有刺青,发型是那种两边推得看到头皮就中间有一缕头发的青皮头,雷昊没理会他,径直走到郎姐身边,低声道:“怎么回事?”
“我前夫,来要钱。”郎姐短短的六个字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雷昊心里一松,前夫?妈的,那就是照打不误了。
“下面交给雷昊了。”雷昊伸出手,缓缓拿下郎姐手里的剪刀,然后回过头,摆了摆手:“都散了,继续工作。”
“喂,你特么不拿我当回事是吧?”那前夫的眼睛瞪得很大。
雷昊忽然笑了笑:“我是厂里的负责人。哥们儿,不要影响别人工作,有话咱们好好说,不如来我办公室谈?”
整个车间大多都是女人,唯一的几个男人也都是怕事之辈,雷昊势单力孤,而他们几个兵强马壮,个个五大三粗,倒也不惧。
出了来,正遇上苟富贵跑了过来,看到雷昊迎面走来,看了他身后一眼,待雷昊到了近期,身子一转,低声在雷昊耳边道:“原来是他。”
“你认识?”雷昊问道。
“认识,每过两个月就会来一趟,就是个泼皮,都是来向郎玥要钱的,混蛋一个。”
听苟富贵说别人是混蛋,而且说得理所当然,雷昊忍不住笑了出来,苟富贵估计也知道他在笑什么,尴尬道:“别笑。”
雷昊忍住了,侧过头问郎玥:“每次你都给钱?”
“他有个兄弟在公安局。”
雷昊哦了一声:“也就是说,报警根本没用是吧?”
郎玥看到雷昊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笑了笑:“你想怎么样?”
“一会你就知道了。”雷昊可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郎玥现在是他的人,谁动她,他就动谁。
很快到了办公室,雷昊有心在郎玥面前显摆一下,也有心让苟富贵看一看他的另一面,于是雷昊让他们两个都在办公室。
这帮泼皮们倒是配合,一进来就把门给反锁了,倒也省得一会儿他们夺门而逃雷昊拦不下来。
雷昊让苟富贵和郎玥站到雷昊的身后,然后才好整以暇道:“郎玥现在我罩。”
“罩你……”“妈”这个字还没从那泼皮的嘴里迸出来,雷昊已经一脚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多年的打架经验告诉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能动手就别逼逼,像这样的人你就不能给他求饶的机会,不然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这类不要脸的话从他们嘴里吐出来就像吐个吐沫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既然动了手,就不要再有什么顾忌,更不要有任何的迟疑,所谓一鼓作气,说的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