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呢!
还有,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明明是颜家的二丫头,若不是那二丫头勾引了陆鸣,哪至于惹出后面的这些祸端来?
因而,朱韬恨陆端的同时也把颜家恨上了,所以见颜芃开口附和陆端,他忍不住出言讽刺了。
可偏偏颜芃心里也早就憋着一股火,他恨自己妻女不争气是一方面,同时也恨朱氏,若不是朱氏狠毒想出冲撞颜彦的法子来,马氏兴许还没有这个胆量去做这件事,那么后面的悲剧或许也就不会发生,基于这些理由,颜芃自然不会给朱韬什么好脸色。
当然了,最关键的一点,颜芃清楚朱晋是这些世子里最怕死也是最浑浑噩噩的人,因而朱韬打的什么主意他用脚指头一想也能猜到。
可朱韬也不是个能吃亏的,见此立马跳起来,“你说谁呢?说是懦夫?不知道是谁把城池丢了自己不见人影,说是受伤了,谁知道是不是贪生怕死弃城逃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谁逃走了?”颜芃上前就要揪着朱韬的衣领。
朱韬很轻易就甩开了颜芃,并退后了几步,“谁丢了城池谁心里明白,谁逃跑谁心里也明白!”
“朱侯这话未免太过诛心,两军交战,胜负乃兵家常事,谁敢开口说自己一辈子没有打过败仗?谁敢开口说自己一辈子没有受过伤?颜侯在身受重伤的情形下依旧不肯回京调养,誓死要和那几座城池共存亡,这份心志足以说明他绝不是贪生怕死之鼠辈,后来的几年也验证了颜侯绝对是一个以家国天下为己任的忠良之辈。”陆呦站了出来,同时也把颜芃往后拉了拉。
他知道论动手,颜芃决计不是朱韬的对手,因为颜芃和他一样,也是成年后再得到这个位置的,武功上肯定比那些从小就习武的差一大截呢。
“此言善哉,颜家世代忠良,这是不容置喙的,颜侯也绝对不会做出弃城逃跑之举,朱侯,你理应向颜侯赔礼。”李琮开口了。
这朱韬也未免太狂妄了,当着他的面居然就敢质疑颜家的忠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真当他好糊弄呢?
朱韬听了皇上的话,再不愿意也不敢当众抗旨,于是,只得微微躬了躬身子,向颜芃长揖一礼,“颜侯,方才那番话并非朱某本意,是话赶话赶到这了,还请颜侯原谅朱某一时失礼。”
颜芃冷哼一声,拂袖转过了身子。
“好了,朱侯也是爱子心切,颜侯多体谅一二,方才说到哪了,继续。”李琮说道,算是把话题揭过了。
可这话朱韬又不爱听了,什么叫他“爱子心切”,这岂不是把所有的矛盾都聚集在他头上了?
“启禀皇上。。。”朱韬又开口。
只是这次他话没说完就被陆端打断了,因为陆端几乎和他同时站出来,且陆端不论是气势还是嗓门都比朱韬要大,朱韬张了张嘴,又退回去了。